仇三的一家老小都被捏在燕乙手里,他现在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的是国公爷的人,国公爷见小的会出老千,特意吩咐小的埋伏在赌坊,说是给小的一些好处,若是出了事,自有国公爷担着。”
“就在战王妃出嫁前日,国公爷带着月二老爷来到赌坊,嘱咐小的一定要‘好好表现’,小的不敢不听国公爷的话,小的真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王妃饶小的一马。”
说话间,仇三跪在月冉溪跟前,神色十分慌张,坐实了国公爷的“罪行”。
听到这番话,王氏心惊肉跳,她自是知道自家那位这些年干的好事,她本以为这些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可以高枕无忧,却不曾想,今日被月冉溪给翻出来了!
她立即赔上笑容,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王妃,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这小子是污秽之地出来的,指不定受谁指使诬陷我们家国公。臣妇深知二叔子赔光了王妃的嫁妆,王妃心里有道坎,不如这样,臣妇这里有些好东西,随王妃挑选,就当是臣妇的一番心意了……”
月冉溪面无表情看着王氏。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王氏以为自己赔赔笑再出出血,就能抵了那几箱嫁妆?
她月冉溪就这么好糊弄?还当她是以前那个蠢货呢?
“王夫人,你们国公府的东西本王妃受之有愧,王氏若是有心,就把我那几箱嫁妆还回来,这事儿……也就翻篇了。”
说到嫁妆,王氏顿时不高兴了,吃进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况且,那嫁妆早就霍霍完了还怎么还?
见王氏不言,月冉溪继续道,“王夫人,不如请国公爷出来谈谈?”
“国公爷公务繁忙……”
“哼!既然繁忙,本王妃就在这坐坐,喝你们国公府几盏茶,王夫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真当她是三岁小孩了,现在既不是早朝时间,又没有什么大事,闲散国公爷还能有什么事?王氏妄想就这样糊弄过去!
见月冉溪自顾坐下了,王氏愁成苦瓜脸,“王妃,您看这……”
“王夫人,这些嫁妆虽然不多,都是爹娘给女儿亲手准备的,再怎么也是一番心意,您这样霸占别人的心意,恐怕不太好吧?再者,仇三可是国公爷的人……”
王氏还想推脱,对上月冉溪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顿时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