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火鸟小说网>>替补青梅竹马> 第 115 章 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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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章 蓄谋已久(1 / 2)

那晚是无邪和波波婚礼的第二天,幻灵宫学院的学员齐聚无涯的夕梧宫举行毕业聚会。神族太子侧妃波波,妖皇惊风,司音仙子风歇雨,人族太子萧朔寒,龙君霁悟,凤凰微澜,还有泽浣仙尊和无涯少尊。

都喝醉了,喝到最后大家散于三界各奔前程。

无涯误服媚药,在酒精作用下药效翻倍,激发出了他体内压抑万年的残暴戾气。

那晚,留在最后的泽浣,天真烂漫的泽浣以为单凭一只手就能帮他纾解,却不知自己被他弄的卧床疗伤,足足躺了七个神域纪年日才勉强能下床。

那晚,待无涯终于发泄完毕,倒头昏睡之后,泽浣强忍满身伤痛为他换去了衣衫被褥,并删除了他的记忆。甚至怕无涯醒后察觉异常,他都不敢使用灵力,擦身换衣,更换被褥都是忍着伤痛,亲力亲为。

泽浣企图让他忘记这靡乱暴戾的夜晚,无知无觉。

在那之前,他们还只是有朦胧好感的哥们,并没有走到情侣的地步。

泽浣不想因这段难堪的经历影响无涯。他是少尊,天君最宠爱的幼子,神域未来的战神,更是泽浣真心想要他得善果的人。

当无涯确定那晚两人发生了些事再询问他时,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无涯只是把他当沙包锤了一晚。

他不愿意无涯因那晚的事情对他做出任何违心的承诺,也不想无涯因此自责痛苦。甚至对于后来无涯的痴缠,他都怀疑是药物残留或是欲望使然,他甚至剪去了自己那头无涯喜欢的那头银发,想要跟无涯了断,想要他顺利进阶正神。

他不敢相信无涯对他是真有爱意,就像他不敢相信那晚自己会因担心无涯释放不了药性伤身,而默默承受陷入被暴戾操控、失去心性的男人那无休无止的索取和伤害。

他爱惨了他,彼此彼此。

瘫坐在床畔的林书翰耳畔仍旧是男人的嘶吼粗喘,他已经听不见泽浣的呜咽哼吟。他捂着发痛的头,他觉得悔恨、痛苦、愧疚,很奇怪的感觉,他一度觉得那个施暴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脑海里再度飘来这几句话...

原来他不让他记起的那晚,如此不堪。

他坐在地上抱着头,呜咽而泣,仿佛那个被压身下,被迫雌伏,痛苦低吟的人是他。

太极殿,寝宫内。

深陷幻相的林书翰不敢相信脑海中的灵光一闪,他拒绝将自己和那个禽兽畜生划个等号。

他捂着头对空气吼道:“你不配,你不配站在他身边,无涯你这个畜生!我不会让你觉醒,你不配!”

萧皇看着林书翰那痛苦的神情,讥讽一笑,谁能料到那个手握乾坤戟的战神被自己折磨的快痛死了。既然你深情,那就让深情来折磨你,让你苦让你痛,让你大彻大悟摆脱情爱欲念。

结界内,凝聚在指尖的天地灵气汇成一柄长剑,长袖一扫劈开了禁锢。泽浣一剑抵在萧皇胸口,道:“你当真是个畜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挖掉我的伤疤,露出血淋淋的骨肉?”

萧皇握着剑,任凭虎口被剑刃割伤流出鲜血,他将剑尖刺入自己心口,血浸深衣。“因为唯有痛能让你们清醒,什么情爱,去他妈的情爱。枉费你们一身造化,把光阴虚费在等待,一百年啊,仙尊,你一百年在下界守着奉莲殿净化魔气,耗损修为,神域诸神乐见得很。你是大荒万灵之皇的血脉,蓝星上唯一没有接受过母星孢子改造的存在,你凭什么为了他将修为虚耗殆尽,他不配。你们的结合,将是天地不愿见的梦魇,是山鬼齐泣的悲剧。”

泽浣瞳孔微缩,被他胸口手心的鲜血惊的接连后退,萧皇却大步上前抵着剑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你若凌云高呼,万灵皆应。你和阿姆都应该是让神域颤抖的存在,他们该忌惮你们。你们当把那层被称之为天的幕布撕碎,让真正的光洒进九州!”

泽浣金刚怒目:“你住口!你到底受何人指使,妄图搅乱三界?!我要散你的修为!”手中灵力剑散为缚仙绳将萧皇捆住。口中唤出天眼狐族铭文咒语,额间天眼幻现,那道如一道伤口的眼睛倏然睁开,里面是如深海的蓝。

天地能量感知召唤聚集飞入他那道狭窄的长目中,再渡到他指尖,化为至精至纯的灵力。

他本不需要修为,灵力被封亦无妨,因为他的狐躯就是吸纳以及净化能量的载体。

那股天地能量随着他指尖祭出萧皇体内,像剥去坚果的硬壳,不断的蚕噬掉萧皇身上的灵力修为。

“一个人野心太大是种灾难。”泽浣神情木然的看着被能量贯穿身体的萧皇,“取于斯,归于斯,你的修为应当还给天地。我知道不能杀你,这副躯体将是困你的监牢。如果,你在凡躯中不得解脱,还妄图搅乱三界,那就只能让你阿姆来收拾你。”

随着萧皇修为散尽,覆盖在太极殿上的结界消散,让林书翰困顿的幻相消失。

被刺伤的萧皇瘫倒在地,气息微弱。

林书翰恢复正常,他想到那张张画面,想到那声声痛吟,想到他居然为了那个禽兽而要牺牲自己,更恨他不知自爱,娇躯媚骨任凭那禽兽践踏揉躏。

千般怨恨,万般怜惜在绵绵爱意中化为一句:“你看男人的眼光,真差。”

泽浣盯着地上的萧皇,苦笑道:“可不是吗。”

他打开太极殿大门,看到白发苍苍横纹满布的风太后,走上前道:“让他老实呆在太极殿,若有下次,就没那么简单了。”

风太后上前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泽浣看看衣袍上沾的几滴血,苦笑道:“多少年没沾血了,想不到沾了阿怒的血。”他看向风太后道:“实在不行,就只有波波来拘魂了,他是我带大的孩子,看来我不太适合育儿,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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