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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夜夜阅你(1 / 2)

萧彦北在他怀里辗转反侧,他头上的浴巾在刚才就不知道落到何处,一头墨黑的长发披散在白皙光洁的背上,映着如豆橘灯让阿炳又有点心猿意马。

“你干什么了?跟耗子似得!”阿炳微怔。

萧彦北在气恼他对姚婉婉的态度暧昧模糊,一丁点儿当机立断的意图都没有。

他退出他的怀抱,重新盖了个被子没再理他。

心想那卢思青就是个蠢货,盘算着想个办法先收拾他。

阿炳起身给他兑了蜂蜜水,喂了他喝下后,又给他扎紧了被子道:“你别多想了,不至于让姚婉婉进宫,莫名其妙地塞个人进宫。老太后问她几句话就能把事情串起来,她要是知道你犯病不上报,会逼你的。”

萧彦北哼了声,狠道:“那就把她强制遣返临安,我好歹是储君,是太子,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阿炳笑出了声:“你当然有权利,但对付个小丫头,你至于吗?你要是给她胡乱按个罪名遣返,她能当街堵你仪仗,把帝国法典从头背到尾来跟你理论,你信不信?我觉得...她要是个男人,一定会被你收入幕僚的。”

萧彦北冷笑了下道:“呸,可惜她不是,帝国什么时候能让女子科举入仕,我再去抬举她。”

阿炳见他这副模样伸手捏了捏露在发丝间的小耳垂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萧彦北睁开眼盯着远处的灯盏,道:“你才知道我吃醋了?林阿炳,你就是恃宠生娇,得寸进尺。这件事等明天再说,我不想在床上老谈她。”

“行行行,我只是觉你为了她生气不值得。”阿炳撩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将他圈在怀里道:“阿北,别生气了,痛不伤身,生气伤身。”

阿北,他们小时候的称呼,在山村小院时,他还不知道他是当朝太子,他叫他阿炳,他叫他阿北。

萧彦北被这声阿北唤得开心,翻身对着他,不怀好意地舔了口他的喉骨,阿炳嚷道:“你乱舔什么?!”

他缩在他怀里,黑发映衬下那张白皙柔美脸笑得像明媚的朝阳。

“阿炳,你说你去年就回京城了,怎么我们之前见面你就没让我痛了?”

阿炳见他身上的灼痕都消散了,恢复白皙的肌肤只留下欢爱之后的吻痕。

他将他的头发一缕缕地拈到他背后,贪慕着他脖下的身躯,道:“每次单独见你,我都要提前背清心咒。在跟你说话的时候,心里也在默背清心咒。”

萧彦北听罢笑得捂着嘴,待他笑够了,才又道:“没看出来,你倒是先当和尚了。见我之前还得念经?!”

阿炳宠溺的看着他这样高兴,他半正色半狎嬉得道:“我背的清心咒是道家箴言,它让我从对你的爱欲中清醒、让我只看到你让人爱戴的光辉、让我时刻谨记你是让我仰望的君主。”

萧彦北听了笑意更甚,道:“你少给我戴高帽子。你就是逼着我做个正人君子,不对付姚婉婉。”

“怎么又提她了,她不值得你对付,不是吗。”阿炳捏了下他的耳垂道。

“那现在你又何压我于身下?”萧彦北再次撩起头发,用发梢去挠他的下巴。

阿炳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将他的手拿开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谁叫你昨天又抱又啃,让我分心背不了清心咒?从明天开始你也背,我们俩见面前都必须背整篇清心咒!”

“我干嘛要背?明明是你定力不行。林阿炳,说说看我怎么就让你分心了?”萧彦北贴着他,又开始拨弄他的身体。

“你疯了是吧,明天不上朝了吗?”阿炳推开他,涨红着脸退到自己的被窝里。

萧彦北跟着他挤过来,笑道:“爱卿帐里暖春宵,太子明日不早朝。”说着撑起身子端详这阿炳,墨发落了满怀,他眼中涌动的春潮如浪击石,让阿炳阵阵心悸如见千堆雪,他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阿炳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诵咒,双手合十甚至掐上了道家定神手印。

萧彦北低头看着他正经的模样,玩心大起,他躬身凑近阿炳的耳旁低喃道:“能定心安神吗?能让爱卿从对孤的爱欲中清醒解脱吗?爱卿?!”说完,他感到阿炳的气息开始紊乱,他低头对着那像鱼吐泡般一张一合的嘴就堵了上去。

“嗯~”阿炳不由的低吟了声,定神手印也掐不出来,顺势搂着萧彦北将他再度圈在怀里,厮磨温存之后感到他又开始颤栗。

阿炳盯着他心门,墨色戾气逐渐显现,急道:“又要发作吗?让你撩我。”

萧彦北低哼忍痛,再一次,像藤蔓似的绕着他。

他伏在他耳边,呢喃低语道:“阿炳,别离开我。只有你能让我痛,也只有你能让我不在乎痛。你要敢再离开我,我就夜夜阅人,无论男女,若没让我痛就赐鸠,若让我痛就凌迟。每晚杀一人,直到你回来。”

这种痛就真的跟凌迟似的,可面对阿炳,萧彦北甘愿忍受如凌迟般的痛苦。

阿炳闻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轻噬那股游走的戾气,心痛怜惜与忍耐克制在爱火中焚烬。

戾气带来的痛零落在无尽的爱抚里,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潮碾碎,化为只有两人能听得懂的柔情蜜语。

接连欢愉让萧彦北彻底瘫在阿炳怀里沉沉睡去。

阿炳给他擦干净满身的痕迹,看着被两人的体味萦绕的萧彦北。他抵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不会让你夜阅旁人!阿北,从此开始,我夜夜阅你。”

“嗯!”萧彦北搂紧了他,迷糊呢喃:“别再擦了,睡了吧,不然真起不来,不用上朝了。”

两人在落梅居睡到寅时便起身洗漱,各回各处换服上朝。

卯时,林书翰和泽浣也睡醒了,泽浣跟着他到了夕晖阁和林母吃早饭。

林母认出他便是前国师大人,那次林书翰失血不止,全城大夫和太医束手无措。那天,她以为这个被坊间传成文曲星下凡的儿子就要上归天庭了,可在国师大人手里又活了过来。对于泽浣这个救命恩人,林母是敬爱有加。

“云大人,今天跟我去铺子上坐坐吗?”后来的宋珍珍也坐在餐桌上吃早饭。

林书翰抢着答道:“我们今天有事,要去采买些回旧城的物资。后天我们就回旧城了。”

“这么快就回去了?”宋珍珍还打算借泽浣的名头开几场明鉴会了。

“山珍海味吃多了也腻!”林书翰看穿她的心思说道,“云大人好歹是公职人员,还真成你姐妹会的招牌了。男女有别,一个男人窝在女人堆里像什么话?”

林书翰这句话倒像是说给泽浣听的。

泽浣没理他,林母在跟他讲林书翰小时候相士算命的事情,他听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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