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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解释(1 / 2)

这年冬天特别冷。

泽浣将西克送走后,将殿阁中的窗户都关严实,合上了厚帷幔。

他脱去大氅,沐浴洗漱后,回到床榻边,看了眼林书翰。

拿过被子躺在一旁的软塌上准备睡觉。暖手壶已经冷了,他也不想去换碳火,索性就这样僵在软塌上。

黑暗中,林书翰窸窸窣窣的下床,走进软塌钻进了泽浣的被子。从泽浣背后裹着他微凉的身体,林书翰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的搓着他的身体让他变暖。

“书翰,大雁和印章……”泽浣在想怎么跟他解释,林书翰能理解身体变异或分泌影响心情吗?

“别说了。国师大人,我...在鼹鼠道长面前失态了。”林书翰打开包裹看到里面的物件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唯一的想法就是他被国师玩弄,欺骗感情了。就只想着让泽浣给他个交代,可转念再想自己究竟算国师什么人,凭什么要国师负责安抚他的委屈。

再听到泽浣和西克的谈话,两国共盟出兵这种大事居然就那样融洽的商量着,这不光是有权力就能满足的要求。这是用权力开出了满沙漠的玫瑰端到了美人面前,在满足美人要求的同时,又显得极富担当且无所畏惧。

林书翰要是有半点能耐能让国师大人央求自己办事情的话,早就把国师吃的骨头都不剩了,但那西克却保持着风度与克制!他就那样应承下来,没有以此为条件胁迫泽浣回应他那炙热的爱慕,如风熙和、不动声色的化解泽浣的担忧。

真是好手段!林书翰在心里揣摩着西克的心思,感到自己瞬间就被那个情敌比下去了。

泽浣听林书翰说话有些哽咽,慌忙转身对着他,软塌很窄,他着一转身几乎是跟林书翰贴着面。

看见少年默默的流出了眼泪,吓得泽浣掏出手帕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去。

心想,要把这个场景记录下来,等他回天庭放在幻化镜里肆意取笑他。

可林书翰的泪水越擦越多,越擦他越是忍不住地全身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泽浣也不擦他眼泪了,将他搂在怀里,抚触他的身体安慰着他。“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大哥大嫂可能快回来了。别哭了!”

林书翰听了他的话直接哭出了声:“国师大人,你干嘛把我送的大雁丢进床底下啊。你是不是就只把我当玩物看待?”林书翰想起黄博安,他就只能是被人玩弄的对象吗?!

泽浣听到他的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林书翰推开他道:“你还觉得好笑是吧...我,我,我就当你的玩物,随你高兴,怎么玩都行。”

“书翰。我没拿你当玩物,那大雁和玉章是我...是我害怕,我害怕了,才藏起来不敢看的。你看我裹了那么厚的布,是怕磕坏它们啊。”泽浣将他搂在怀里,像抱孩子一样伏在他耳畔低语。

“你害怕什么?”林书翰问道。

泽浣看着他的脸,仍旧给他擦着泪水:“你别哭了,太丢人了。”瞧他这副模样,真像西克说的,他就是条癞皮狗。

林书翰接过手帕自己擦干净眼泪,问道:“你接着说,你怕什么?”

“我怕我会影响你的前途、会耽误你。”泽浣说道,他想起风歇雨的话,林书翰多受的所以劫难都是因为他。

“真的?”林书翰带着浓浓的鼻音。

“真的,藏大雁的时候,我就想着不要跟你走的太近。我克制着自己想要离你远些,你老是出事,老是受伤,有人说这些可能都是因为我。你要知道仙人殊途,你始终是要回到人间生活中的。奉莲殿被雷劈过之后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人间不再需要国师,我要离开这里。书翰,忘了我,只当做了场梦,好吗?!”泽浣狠心说道。

“你在说什么?!”林书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怒道:“我都说了,你想拿我当玩物就当玩物。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你要我结婚我就结婚,你要我有正常的家庭,我就多子多孙。可你,为什么要说离开?你是想逼我去死吗?!”

“书翰,你冷静点,你要换个角度看问题。为了所谓的情就要死要活的,那是懦夫的表现!”泽浣真后悔出现在那场琼林宴上,没有两人的见面,或许他这几个月过的要顺心得多。

林书翰走下软塌,将房间中的灯火全部点亮,他再将泽浣抱起一把将他丢到床上:“你的意思是要我绝情罢手对吧。”

泽浣听他说绝情罢手,脑海中燃放烟花,他喜不自胜的点点头,差点就拍手叫好了:“你终于认为情爱是累赘了,对吧,我告诉你自古圣人者都是胸怀宽广,以一己之力谋万世之安。不会为了这些事情耽误自己的前程。”泽浣心想这下好了他可以安心回天庭了,那绝情劫是起效果了。

林书翰见他坐在床榻上,那头长顺的银发披在身上,散在床上真有股说不上来的妩媚劲。说的这些蠢话,一副认真到透着傻气的模样,突然笑了,笑的无奈又气恼。

‘泽浣,你误会他了。他那是在说反话。估计他快发疯了,我过来把他绑了算了。’西克通过冥识心语对泽浣说道。

泽浣直接回他:‘不许过来,我的这件事你不许插手。’想罢,他强制自己退出冥识。冥识是修习者通过冥想感应天地进入的另一种境界,开启冥识就能像棵树一样吸取来至身体周围的灵力,可如果退出冥识的话,就如果凡人。

然后跳下床,跑得飞快,拿起西克那副画又跑向后殿,将画塞进衣柜缝中,贴着墙放好。

奉莲殿上还有泽浣之前设的结界,西克没这副画是无法穿过结界来奉莲殿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挂念那幅画,西克就那么好吗?”林书翰在他身后冷冷地问道。

“西克人还是不错的。”泽浣才提了句想让他佯兵,他就要去北疆去查看人兽兵甲的事情。泽浣想到此有补充了道:“你可以拿他当朋友,放下成见跟他接触下。”

林书翰听泽浣要让他拿西克当朋友就生气,气极反而越发地让他平静。

“我真怀疑,以尊驾的智商,怎么就当上国师的?!”林书翰冷道,走过去,将他懒腰抗在肩上,向内殿走去。

“你干什么,你这样颠着我,我头晕。”泽浣一头长发垂下,像个扫帚。

林书翰闻言,耸动了下肩膀将他抖落进怀中,一通翻转间泽浣的头发全乱了。

他将头发抚顺道:“我的智商怎么了,我的智商足以让我看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好人?是谁,西克吗?他在东京城安插细作,搅动帝国太平。完了用自己一心经营的情报网为条件换自己自由,还乘机敲诈我们的贸易订单,这种人能答应你去北疆一定另有图谋。你怎么傻的跟白纸似得?”林书翰将泽浣重新丢上床,拿过软塌上的被子甩在泽浣身上。

看着他仍旧摆弄着头发的样子,想到最初见他那副高冷尊贵的模样道:“我觉得你现在给人的感觉变了,你之前跟我说话的态度和方式都是高高在上,冷硬到不行的样子。现在怎么娘里娘气的?!”

泽浣闻言气的双手叉腰道:“你少在这儿人身攻击,我哪里娘里娘气?!非要跟你打一架,你才知道我是个男人吗?”

林书翰看着他叉腰的双手,冷笑了下,没理他上床将被子铺好。

他钻进被子里道:“不但这些娘们手势多了,我连你声线都觉得变软了些,你没觉得自己下巴线都柔了吗?不过,我不嫌弃。”

泽浣低头看着双手叉腰的动作,惊得连忙垂下手,摸摸自己下巴,像是真圆润了。

难道是怕冷吃的多,长胖了?手不由得在身上摸了通,摸到了自己锁骨以下,肚脐以上的部位也像是发生了些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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