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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妻(2 / 2)

什么变异期抑制灵力,对他来讲简直是侮辱。弱到被人强行通冥识,跟被人强了似得。

泽浣想到让自己身体变异的罪魁祸首林书翰就更来气,他走到寝宫,再见林书翰也没了之前的柔情只觉他像是头猪。

泽浣坐在垫子上再次开始冥想,感悟天地或许能给他指明前路。

后半夜,林书翰醒了,他坐起身便看到摆在房间里的那副巨大的泽浣自画像。那身轻薄的纱衣,将他优美的身姿笼得若影若现,真是……有伤风化。

“你就不能把这幅画烧了吗?”林书翰对冥想中的泽浣说道。

“林书翰!”泽浣恼道。

听出他话音中的愤怒,林书翰不敢造次地跑到泽浣面前,跪坐道:“怎么了,卿卿。”

泽浣还沉浸在刚才西克带给他的羞辱中,他脸颊涨得通红,眼中凝出莹莹的泪光却仍旧瞪着林书翰道:“我遇到你就开始倒霉,你知道吗?”

想他当年在大荒,当大荒君当的虽然寂寞却也逍遥,可这位少尊见他第一面就把泽浣打到沙地上趴着,之后还追着他天上地下到处跑。当时泽浣就觉得有个狗皮膏药粘着,也挺好,至少自己的生活也热闹了。

可走到今时今日,因为他莫名其妙的进入了变异期,还被压制了灵力。柔弱的跟个人似得。想到此,泽浣更委屈了。

“我……我让你倒霉了吗?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走运了?”林书翰急道。

那该死的荷尔蒙,让泽浣无端伤感起来,眼泪簌簌而落。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慌忙从袖中找帕子,而林书翰更紧张,直接跳起一把抱他入怀,用中衣袖口搽着他眼角的眼泪。道“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我没能护着你,还害你担心我。”

林书翰不知道泽浣到底在伤感什么,直觉告诉他跟他受伤或能力太弱有关。

泽浣越听越伤心,心想他十八岁到底什么时候才到,这半年时间里他还得夹着尾巴做人,他没想到会被人欺负到这步田地。

林书翰看着他仍旧抽泣的模样,心痛道:“你别伤心了,我看你这样,胸口更痛了。”

泽浣听罢,拉开他中衣,看到那被纱布包扎的伤口并没有渗血才又放下心。道:“活该,痛了才好。”谁让你当初犯浑,被罚下界历劫。

林书翰见他还是关心自己的样子,放心的打趣他道:“谁让你随便撩我衣服看我身体?我要看回来。”

说着他解开泽浣的腰带,剥去他的外袍。

“你干什么?!”泽浣推着他肩膀,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

“痛!你轻点。”林书翰急得叫嚷。

泽浣知道他在卖惨装可怜,直接按了下他伤口边的肉让他真痛了下。

“你谋杀亲夫吗?”林书翰被他按得痛叫。

“谁是我亲夫?你别乱认!”泽浣冷道。

“好好好,你是我亲夫,行了吧。好夫君,让小娘子我亲亲!”林书翰顾不得胸口的痛,直接俯身压在泽浣身上,亲了上去。

泽浣推不动,也不敢真动手怕碰到他伤口。他发现自从林书翰体内元神应急保护了他之后,他的力气倒是比之前大多了。

林书翰撑着身体俯身看着躺在竹榻上的泽浣道:“你再给我点时间,无论是身体还是能力,我都会变的更强的。卿卿,相信我,等等我好吗?”

泽浣被他的话又弄的要哭飚泪,他道:“可现在怎么办,我现在可能真护不到你了。你这半年消停低调点,别再惹事儿了行吗?你要是再陷险境,我又救不了你该怎么办了,你大嫂又不在这儿,我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不行,就把云梦泽的龙君霁悟叫过来,可这样一来阵仗弄得太大,反而叫天上那帮神仙知道自己修为被压制了。

“别哭了,我听你的话,我都听你的话。”林书翰低头将他眼角的泪慢慢吻去,他的泪又温又咸,感到怀中的人抽泣得更厉害了,林书翰干脆坐起身将泽浣一把抱起,走向床榻。

将泽浣放到床上,取过被子将他盖好道:“别伤心了,我不过就是挨了两下,都不痛了。”

他摸到泽浣身体冷冰冰的,连忙贴上去暖着他,林书翰将自己的手搓热,又探进他的中衣里摸着他的后背。林书翰想到自己小时候,生病发烧觉得全身冰冷难受,他的母亲就是这样将他抱着,搓着他的身体。

他现在现在也学着他母亲的样子搓着泽浣,让他因处在变异期而敏感脆弱的神经逐渐放松,他平复后靠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水与汗水的混合味儿,安然进入了梦乡。

听着怀中的泽浣微酣的鼻息声传来,林书翰低头看到他沉睡的模样,没忍住又吻在了他的唇瓣上,怀中的身体又细又软还带着特殊的体香。

“嗯!”被吻着的泽浣发出了低吟,没有抗拒他还抱着他的腰肢。

林书翰被他这一搂失了心魂,直接调整了姿势压上了那细软的身体。

泽浣还沉浸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无法自拔,满怀期待的承受着来自林书翰的身体压力。

就在最关键的时刻,泽浣脑海中传来西克的话:“这样吻吻,抱抱就可以了,你身体还在变异期,这样的行为对于传承子嗣没有任何意义!快叫他停手,不然我马上回来让他提前过十八岁生日。”

这句话代表西克知道林书翰十八岁的劫难,吓的泽浣倏然清醒,他推开林书翰急道:“别这样,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箭在弦上的林书翰被他这样一推,身体直接回到婴儿期。他不解的道:“你对我十八岁的执念就这么重?行、行,我什么都听你的,盖被,各盖各被,睡觉!”

说着,林书翰怕他冷,用被子将泽浣包成了粽子,自己也盖了条被子,背对着他,离他远远的强迫自己睡觉。

看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泽浣挪到他身边道:“要不,我用手帮帮你吧。”

林书翰听他这样讲,那张脸红得像烧开水的铜壶,夹紧了双腿,又将被子拉起把脸盖住道:“快睡觉,我要的是人,妻,不是手妻!”

泽浣被他这句话逗笑了,一扫对自己变异期的恐惧和担心,重新缩回被子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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