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褚裟面若春花,一只手半遮面,脸上挂着羞涩的笑,若扶风弱柳。
“褚,你的舞蹈非常美丽,就像你的人一样吸引我。”
“贝克曼先生,您太恭维我了。”褚裟走到幕后,脱去舞衣。
“请叫我卢卡斯。”
“贝克曼先生是贵族吧?”
“哦,那是一个虚名而已,褚,比起我这毫无用处的头衔,我觉得你更像一个贵族。”
“哪里像?”
“够糜烂。”
“您是取笑我。”
“不,我在真诚的赞美您,要抽支烟吗?”
“好啊。”褚裟掀开布幔,只冒出了一个头来,他接过卢卡斯手里的烟,垂着眼看对方为他点烟,“谢谢。”
“你是女役吗?我在日本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卢卡斯深情的看着褚裟,可惜对方根本不看他。
“不是。”褚裟吐了一个烟圈,“我对那个弹丸小国的文化并不感兴趣,这是《国风·邶风·静女》。”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原来你不喜欢被人比作女人。”
“我并不生气被比作女子,因为我表演的便是一位美丽又闲静的女子,只是不喜欢女役一词。”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大约是我姐姐那样的。”
“你有姐姐?我很好奇她是什么样子的,可以说说看吗?”
褚裟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有点想念尹沅了,虽然她经常不在,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她曾经陪伴他度过了许多艰难的日子。
姐姐不是一个合格的系统,一开始她只会兑换小雨伞,后来这种功能也没了,因为快穿公司被他们两个毁了,“她很会打架,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比你还厉害吗?”
“我不厉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被世俗所累的蠢人而已,甚至因为自己的愚蠢毁掉了人生。”
“一个敢承认自己愚蠢的人才是真的聪明,我喜欢聪明人。”卢卡斯看了一眼褚裟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你结婚了吗?”
“没有。”
“既然你没有结婚,那我能向你求婚吗?”
“啊?这么突然?”
“我四十岁了,半生过去了,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如果遇到了喜欢的人,要趁早抓住比较好,错过了会悔恨终生的。”
“如果我们两个结婚了,你一定会更悔恨终生的。”
“你都没有尝试,怎么就直接否定呢?”
“我有过爱人,后来想想,我和他真的在彼此伤害。”
“那是你们不适合,他没有给你足够的爱与信任。”
“为何不是我太糟糕呢?”褚裟无奈的笑了笑,他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他们没有一个美满的结果,但这枚戒指也算一种弥补了。
“我想和你结婚,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