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卫子航要来访，还说啥事都没有，徐领导才不信呢，让秘书推了一个小会，专门在办公室里等着。
当水凌看到卫子航开车进了省级委级大院的时候，顿时就有些慌了。
“别慌，抬头挺胸，把自己想像成女王下来视察，你这副低头含胸的模样，搞得跟上访似的，别被人打出去。”
水凌生怕丢了卫子航的面子，挺胸抬头，摆出一副自信的模样。
她模样好看，身材又好，衣服又都是在京城小英在最好的商场里给选了，一套行头好几万块，再配上她这副自信的表情，没人敢怀疑，她此前居然只是一个乡下寡妇。
只是腿肚子快转筋这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等到进了办公室，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精神矍烁，比中年人老点，比老年人还年轻点的国字脸男人的时候，她的心中又是狠狠地一紧。
卫子航笑道：“老徐位高权重，还要抽出空来接见我这个小人物，真是受宠若惊啊！”
卫子航嘴上说惊，却没有一点惊的意思，拉着水凌就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秘书一脸苦笑地过来倒茶，这个年轻人还真是个混不吝啊。
到了徐领导这个地步，能用这么随意的语气跟他说话的人，曲指可数，但是绝不应该包括卫子航，偏偏他就这么做了。
偏偏，徐领导还就吃他这一套，人家有本事，自然招人喜欢。
人跟人，是真的不能比呀。
秘书十分聪明地退到了外间，不打算听到任何言语。
当卫子航介绍了一下双方，特别介绍了一下徐领导的时候，水凌的身子一软，险些从沙发上出溜下来。
活这么大，多大的官都见过，都是在电视上。
活的，只远远地看过镇长一眼。
现在，一位活着的封疆大吏，距离她也不过才两米远而已。
脑袋昏乎乎的水凌甚至冒出一种十分奇怪的念头。
如今现在，自己抄起桌子上的水晶烟缸，一下子把他给打死的话，自己会不会青史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