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衣服一紧，撕啦一声，后襟碎了。
他一个跟头摔在地，然后就见卫子航如猛虎一般将他扑翻在地，骑在他的肚子上，当胸就是一拳。
噗……
一口鲜血喷出来。
洪黎明的医术还是很高明的，可惜是碰到了卫子航。
这一拳下来，他就知道，自己的胃破了，肺泡也大量破裂，因为喷出来的血大半都是血沫。
“你是怎么害的肖航，说出来，否则的话，我一拳一拳的打死你。”
卫子航冷冷地说着，又是一拳头砸在他的肩头，锁骨碎了，肩关节也碎了。
“救我，救我！救命啊，都看什么啊！”
洪黎明发出杀猪一般的嘶吼声。
但是，卫子航一人在此，那些凌海江湖中人一个个低着头看着脚尖，谁都没敢动。
利益再大，也要有命花才行。
再者说了，论武力，还得是那帮搞小额贷的，搞赌的打手比较凶一些吧。
但是那些搞场子的，却琢磨着还是其它人更有钱，肯定请的高手更何，何必自己往前冲呢。
关键是吧，自己是当大哥的，多少年都不拎刀了，这次出山大典，又没带小弟，打不得，肯定打不得。
卫子航又一拳下去，洪黎明的另一侧锁骨和关节也废了。
卫子航的拳头缓缓地抬了起来，冷冷地道：“这一次，我瞄的是你的脑门，你猜，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从理论上来，自然是脑袋硬啊，头骨可是全身最坚硬的骨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