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瑜被这个和善中年人的目光吓得牙关打颤,险些又漏出屎来,赶紧躲到了爷爷的身后。
唐天河十分老道地叉手为礼,“阁下可是武天功?”
“区区唐家医门旁支,也配与我家主人相见吗?”
中年人笑眯眯地道,说出的话很恶毒,但是那态度却如同多年老友相见似的。
唐天河被他这扭巴的态度搞得心中别扭又火光,偏偏又不敢发火。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自己面对的,可是国际地下世界谈之色变的武天功啊。
唐天河强忍着怒气道:“好教你家主人得知,我知道关于尤里伤势痊愈的详细内情。”
“讲嘛!”中年人笑眯眯地道。
唐天河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好歹自己也是唐家医门高手,堂堂国手,居然连见武天功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唐子瑜悄悄地拽了拽唐天河的衣襟道:“爷爷,就告诉他吧,反正是主奴关系,回头他再转达就是了,说完了咱们赶紧走,他的眼神好可怕。”
熊家长一旦没了能力为熊孩子撑腰,哪里还有什么胆气可言。
唐天河也不想多惹麻烦,把卫子航治好尤里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那名中年人的脸上的笑意变得越来越浓,但是那双眸子中的阴冷之色却变得更加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