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自由,你可以消灭我的肉体,却阻挡不了我追求自由的决心。”
蜷缩在椅子上,紧紧抱着手里的书,卢子言终于抵不住多日来的困倦睡过去了。梁硕抱起子言,雍容优雅的脸上写满宠溺,的
“如果一切都任你为所欲为,早晚有一天会迷失在你所谓的自由的深渊中的。”
清雅温润的声音并没有惊醒熟睡中的丫头。
“爷,访客到了。”
魁一见主子兀自盯着怀里的人,小声地提醒着。
“哦?来的好快。让香儿看好这丫头,不准她到前厅来。”
小心地将子言在床上放好,梁硕轻叹了口气,给她掖好被子,转身向前厅走去。
前厅里,安陵墨自顾品着丫鬟端上来的茶,半眯着眼睛,手指在檀木桌上轻轻叩着,虽是长途跋涉而来,但玄黑的锦袍上纤尘不染,墨玉冠下依旧是那雍雅懒散的俊脸,
“蕲州战事初定,朝中风云变化、动荡不安,值此社稷危机动荡之际,王爷不顾车马劳顿远来汴州,不知……所为何事?”
梁硕踱进前厅,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了,云淡风轻地笑着,眼中的锐利并没因嘴角的笑意而消减,
“不久前才得知梁兄来到这烟柳画桥、风帘翠幕的繁盛江南,所以未经通禀,贸然造访,还请梁兄别见怪。”
安陵墨细眯墨瞳,更添三分邪魅,凤眼内光华流转,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浮上唇畔,
“王爷客气了,远来是客,我本应尽进地主之谊,只是……,不日之后,府上将有红媒喜事,恐招待不周。”
“哦?怎么没听人提起过?不知贤兄这次是纳第几房妾室?梁夫人可也来观礼?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度春宵,梁兄又可享齐人之福了。”
薄唇轻抿,安陵墨盯着上首的人,笑意漾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凤眸闲适地打量着屋中摆设,
“不是纳妾,是三媒六聘迎娶正妻。”梁硕儒雅温和地说着,并不理会安陵墨话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