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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不败之地啊。”

卢子言的墙上贴着一张自制的饮食规律表,除去客观原因造成的不能在家除外,从睁开眼睛到入睡前两个小时,每个时辰都有相应的食补,强身健体,美容驻颜。“未时,该吃梨了,梨,可以生津解渴,清六腑之热,滋五脏之阴,如果与荸荠汁、藕汁、麦冬汁、鲜苇根一起,清热解暑,适用于高烧伤津引起的口渴、吐白沫等症,如果与霍香、佩兰,荷叶、生地、首乌、建兰叶一起,可补虚生血、养阴润燥,生津除烦。”勤奋加上方法得当,自己的医术怎么能不一日千里呀,哈哈哈哈。卢子言觉得任何草药都可以在联想到食物的时候变得可爱,所以背书的时候也就不那么枯燥乏味了。

吃完梨后,卢子言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发现雅兰已经回来了,拿着帕子擦着书案。“雅兰,东西给三师姐了吗,她喜欢吗?”这是卢子言最关心的问题,如果玉抛出去了,砸回来一大堆砖头可就得不尝失了。“姑娘很有眼光,三小姐喜欢的紧,你给她带的话也很中听,她让我转告你,师姐们间不必如此客气,往后,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找她就是了。”雅兰看着主子翻着白眼说:我感觉到我的心,很受伤。

卢子言觉得奇怪,自己生病也有几天了,就是平日里关系一般的几个姐妹都派人来看过了,唯独邵灵没消息,都有半个多月没见到这个丫头了,反正现在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去看看她在搞什么鬼。走到香雪斋的目前,异常的安静,卢子言也没敲门,直接就走进去了,回廊里看见个小丫头正没精打采的煎着什么药,那丫头见是卢子言来了,忙起身施了个礼,卢子言朝她点点头,笑盈盈地问她“你家姑娘呢,平日里多爱东的人,如今到能在窝里呆的住了,哎,这是给谁熬的药啊”,“回七姑娘的话,是给我家姑娘熬的,前些日子,姑娘不知怎的,受了风寒,喝了这么多天的药,还是不见好,我们要请褚先生来给她瞧瞧,姑娘说什么都不肯,您来的正好,给我们姑娘看看。”小丫头领着卢子言往内院走去。

一进邵灵的卧房,卢子言就闻到浓重的草药味混着着浓烈的香粉味儿,床上的莎曼低垂,瞧不清里面的情形,窗户关的死死的,空气有点憋闷,打发了小丫头出去,卢子言过去推开窗,把窗纱折好搭在一边。“碧梧吗,不要开窗,咳咳咳咳”,听着邵灵剧烈的咳嗽,卢子言赶快撩起莎曼坐在邵灵的床边,几天不见,床上的人憔悴很,惨白的面容里泛着淡淡的红,两眼黯淡无光,本来就略显单薄的身体,愈发显得形销骨立。看邵灵这个样子,卢子言的眼圈就红了,“邵灵,是我,我是子言啊,你怎么搞的,几天没见,就搞成这个鬼样子,还想和我比谁漂亮,看看现在,连鬼都会被你吓跑了。”给邵灵背后垫了个枕头,扶着她做了起来,“子言,是你啊,听说你病了,我也没能去看你。”短短的一句话,从邵灵嘴里说出来,好像费了好大的力气,卢子言握着她瘦骨嶙峋的手,顺势给她搭了一个脉,脉浮大中空,如按葱管,边实而内空,无力而浮,十足的芤脉,邵灵一定是受了什么严重的外伤,导致过量失血,加上调养不当,这才迟迟不见好转。看来根本就不是小丫头告诉她的什么风寒。

摸完脉,卢子言定定地瞧着邵灵,“把伤口给我看看”,“子言,没事情的,就是小小的伤风”,“还骗我,你受伤至少有五日以上了,至今伤口都未结疤,加上你每天不能勤换药,受伤的地方肯定开始溃烂了,快点,让我看看。”卢子言火了,严肃的口吻不容置疑,加上她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邵灵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而且她的问题确实很严重了,迟早会被发现的。

邵灵摸索着将左肩的衣服拉下,一道黑褐色的伤口斜划在肩上,伤口很深,可以隐约的见到骨头,时间久了,周围的肌肤已经变了颜色,中间已经形成溃烂了,所以邵灵脸色泛红,应该是高烧所致。伤口要马上处理,否则会很危险,周围的腐肉要尽快的去掉,她没有问邵灵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也没问到底是谁伤了她,到外间叫过碧梧,吩咐她去沧浪小筑向铭扬要自己的刀具,又抬笔写了一张方子:麻勃一两、蒲黄二两、夏枯草三钱、白芍药一两,折好一并交给碧梧,叮嘱她说,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七姑娘又在拿山鸡做实验,快去快回。接着转到院子里要小丫头们多烧点开水。

一会儿的功夫,碧梧就把卢子言交代的东西都带来了,藿香听说她又要做实验,还特意给她捎来了几株舞鹤草,说省得她还要跑一次。卢子言把自己的小刀放在开水里煮着,让碧梧把麻勃、蒲黄等草药全部捣碎,将白芍药用水熬至黄色,同时准备一小碗米汤。从水里拿出自己的小刀,卢子言来到邵灵的床前,“一会儿恐怕有点疼,但你要忍住,我要把周围腐烂的肉清理下来,才能上药包扎。”邵灵默默地点头,找了一方干净的手帕递给她,让她咬在嘴里。卢子言一横心对自己说,如果你不这么做,邵灵的命就要保不住了。拿起小刀,小心的在邵灵的伤口上清理着,豆大的汗珠从邵灵脸上滑下,但她一哼都没哼,脸色愈发惨白,眼睛微闭着,紧紧地要咬着口中的帕子,卢子言也不轻松,背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这是她正是学医以来第一次出手,心里紧张是必然的。一个时辰过去了,邵灵的肩上已经被血水和汗水弄得模糊不清了,好算终于弄完了,卢子言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用清水将伤口周围处理干净,小心地将研碎的草药贴在伤口上,用布条缠好,轻轻地扶邵灵躺好,刚刚惨白的脸色已经转为蜡黄了,汗水顺着头发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卢子言洗了洗毛巾,给邵灵擦擦脸,掖好被子,将帷幔放下来,轻手轻脚的走出去了。

来到院子中,卢子言叮嘱碧梧说:呆会你家姑娘醒了,就将熬好芍药二钱,用米汤送下,一日两次,不可间断,如果高烧不退,要立刻来洛尹阁找她。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住处,雅兰见她满身大汗,忙问她是怎么搞的,卢子言说她是满山抓野鸡抓得。雅兰给她备好热水,卢子言泡在里面,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刚刚的事情,她忽然想起自己曾在书房暗门边捡到的那只耳环,当初只是觉得眼熟,现在,她可以确定,那就是邵灵的,而且,邵灵的伤,也多半是在哪里落下的。怪不得那天整个洛尹阁连个人都没,可邵灵为什么知道书房里有密室,她又是想得到什么呢?似乎这岛上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啊。卢子言一直在水里泡着,直到水冷了,她才爬起来,心里琢磨着要给邵灵配个什么方子,才能让她迅速的康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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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卢子言在沧浪小筑出出进进的,忙碌的很,连褚先生都很好奇她在忙什么,翻箱倒柜的,在药庐里团团转。

“子言,你过来”,卢子言听到褚先生叫她,忙不迭地跑过去了,“师父,你叫我”,

“嗯,你《千金方》看的如何了啊”“徒弟正在看呢,也在边看边领略其中的精要。”“偶,那你把你领略的精要讲出来听听,我看看你悟出多少。”褚先生轻轻放好茶杯,盯着卢子言。

“嗯,书中主要强调了身为医者,最重要的是行为规范,要有高尚的医德,“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而且为了不伤生灵性命,从不用蛇啊,蝎子啊等入药,都用植物药品,提倡以养生来防止疾病的发生,对于病情缓慢需要调养的病人非常合适,同时也可以起到延年益寿的作用”,说话的时候,卢子言不住地观察着褚先生的面部表情,见褚先生轻微地点了点头,卢子言知道,今天算是过关了。

“好了,今天就问到这吧,对了,前两天,百里先生和我说,你把他的书童打了,不给人家赔礼道歉还说是意外,有这回事情吗?”褚先生平淡地说着,话里听不出喜怒哀乐来。

唉,又是百里那个老头,总是找自己的麻烦,“是,师父,我是打了他的书童,可那时有原因的,上次采药回来的路上,我看见他的书童在欺负香雪斋的小丫头,非要把蛇绕在人家脖子上,我当时就看不过去,教训了他。”卢子言小声地辩解着。

“可你明明打了人,为什么还说是意外?”褚先生眼睛一瞪,吓得卢子言往后退了一步。“其实是这样的师父,我呢,我本来是想一拳打在他鼻子上的,没想到,一时没看准,就打到他的眼睛上去了。所以是意外,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似乎大概是,然而未必不见得,是我在一朋友的个性签名上看来的,觉得有意思。

第十六章:云上的日子

临近年试了,最近似乎每个姑娘都心事重重的,精神不济,上午卢子言刚刚见过沛柔,大大的黑眼圈说明她近日来休息的非常不好,“子言,我现在每晚都是后半夜才能入睡,即使睡着了也是半梦半醒的,心口憋闷的很。”“你啊,是白天思虑过甚,有失调养,不就是个年试嘛,放宽心,看你憔悴的。”卢子言轻轻拍拍沛柔清瘦的小脸,“子言不担心吗”“我?我每天都保持着婴儿般的睡眠呢。”“那可真是羡慕你,众姐妹也就只有你最放得开。”“我放的开,可不是嘛,我每天睡一个小时就醒了,闹腾一个小时,然后再睡一个小时,起来再接着闹腾。”

天刚刚蒙蒙亮,卢子言就爬了起来,从枕头下面翻出自己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东西,翻开一页,上面有各色笔做的修正和批注,第一页,歪歪扭扭的写着:安陵墨,时年一十九岁,姿仪甚美,气质优雅,谈吐不俗,不论春夏秋冬,都是折扇一把,(批注:很有可能是贴身武器)凤目纤长,(批注:总是放着狐狸的光,大大的狡猾)身份不明,据可靠观察,相当的有钱。性格上喜怒阴晴不变,城府很深。多方消息来源证明,此厮情挑少女芳心,蛊惑美男下水,众姐妹中至少已有两人对他动情,丫鬟小厮不计其数。集才情、美貌、金钱和感情上的罪恶于一身,是个复杂矛盾的生命综合体。

卢子言迅速地翻着,翻到第十六页的时候,上面记着莲三姑:三十出头,四十挂零,由于平时妆上的太厚,看不出具体年龄;心狠手辣,爱美成痴,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衣服,六师姐平日与她交好。有可靠消息来源,她暗恋子阳先生。卢子言在下面的备注里用笔记着:某月某日,送上好的胭脂一盒。但愿能搞定。

把自己的“克格勃档案”认真地藏好,确定不会轻易被别人发现,把床铺铺好。如果这要是让人捡了去,她可就成了人民公敌了。洗漱过后,她让雅兰把她梳妆台上的胭脂给莲三姑送去,还特意交代了胭脂的名字是“俏佳人”,是自己专门留着孝敬先生的。

边吃着早饭,卢子言边琢磨着,去年的自己榨的葡萄汁已经存放一年了,应该发酵的差不多了,去年一年,每隔三个月她就要往桶里放些蜂蜜来调味,如果只是葡萄汁发酵,口感就太涩且干,兑些蜂蜜后就不一样了,嘿嘿,不知道铭扬的计划成功没,百里先生教授的兵法布阵,她学的也是三分明白两分糊涂,但她知道这百里先生,什么都不爱,就是平日里喜欢喝两口,饭可以一日不吃,但酒却不可以一日不喝。有弱点就好啊,有了弱点再不好对付的人都有破绽的。

吃完了早饭,卢子言在院子里溜达,她在假山旁边种了些芍药下去,没事情的时候就去揪揪草,翻翻土。她正哼着歌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前面一道巨大的身影把太阳挡住了,抬起头来一看,正是四师兄吕叶阳在花圃边专心致志地看着她。卢子言猛地站了起来,可能是站起来的时候太突然,或许是蹲的太久了,总之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向着芍药堆就倒去。吕叶阳云淡风轻地揽住子言的腰,顺势把她带进怀里,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低头嗅着卢子言头发上的药草清香,没有时下女子的脂粉味儿,却无比的诱惑人。躺在自己怀中的小东西,略显纤细,远没有其他几个师姐妹那么仪态万方,妩媚动人,可她身上就是有种能让人目光追随着她的特质。

没多久,卢子言就醒了,从吕叶阳怀里爬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确认一下自己的芍药,看到所有的花都傲然挺立着,卢子言终于放了心,这才转过来和吕叶阳说话:嘿嘿,谢谢师兄,幸好没压坏,我那么重,要是躺上去,花圃就夷为平地了。看着吕叶阳一句话也不说,卢子言也觉得无趣,想办法来转换话题,可一时半会又不知道说什么,“四师兄,诗涵那小丫头还好吧”,“嗯,也许吧”,“那婉云主持还好吧”“嗯,大概吧。”“嘿嘿,那其他的小丫头大家都好吧”“嗯。”卢子言又没话可说了,她已经差不多把蓼风轩的所有人都问了一遍了,答案都差不多,还说什么啊。这时吕叶阳提醒她说“我院子里还养了一只狗呢,你怎么不问了啊?”。卢子言只能嘿嘿地笑着摸摸鼻子。

“师兄是来找五师兄吗,那可真不巧啊,现在五师兄可能不在,快要年试了,他应该去陪八师妹练琴去了。”卢子言现在最希望的是,面前这个冰冻帅哥见不到桃花妖就转身走了,和他以前的行为一样。“子言对老五的生活规律很清楚啊,不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啊。”卢子言看着面前微笑的人,一时竟然呆了,天啊,四师兄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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