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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晕过去了。

“那子言想选谁做师父啊”沛柔期待地看着她。

“现在不是我想选谁的问题,现在是谁愿意要我的问题,谁让是卖方市场呢,”卢子言暗自想着,她还希望买主千万不要退货,要不她可就嗅大了。

“那八师妹想选谁做师父啊”六师姐芷烟转头问着沛柔,

“其实,哪个师父都可以”,沛柔手不停地扭着帛衣上的花纹,静静地低着头,面带憧憬地说:如果可以师从子阳先生毕生学琴,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少年不识愁滋味

卢子言和众师姐妹走入正堂的时候,还很恍惚,踏着青花石的方砖,顿时觉得一股阴冷从脚底钻入,拂去了人身上的暑期,这里是岛上用来祭祀议事的地方,她从来都没来过,只有身份较高的先生和出众的子弟才有资格来此。

大厅里聚集着几十个人,一个个面容严肃,仪表整齐,当卢子言她们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在了她们几个身上。嘿嘿,真热闹,大家肯定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的,历来髫年礼的时候,名义上是拜师学艺,可卢子言一直认为是各位长老太无聊了,找点事情消遣一下,厅堂里布置得庄严肃穆,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什么人的画像,供着什么人的画像,卢子言伸长了脖子还是没看清画中人的样貌,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应该是个美男子。画的左右各悬着一副对联,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词是好词,字也是铁划银钩,亦非凡品。下面的檀木香案上设着大鼎,里面燃着香。

香案的下首,各位长老和先生依照不同的身份分别列坐在两侧。香案左右有几个空位置还没人坐,估计身份一定极高。行礼的程序繁琐而冗长,期间礼官不知吟诵的什么词,卢子言头上顶着繁重的头饰,跪拜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把所有的先人都问安了一遍,站起来后按照长幼入门顺序一字排开。最重要的时刻来了,要接受各位师傅的考核,以便人家可以充分的认识你,然后决定你和谁签约。

由礼官执竹筒,姑娘们按照礼官念到名字的顺序从竹筒里抽取你的试题,一柱香的考虑时间,然后当众给出答案。

第一个被叫到的是六师姐芷烟,问题是:

春,三女与三寇遇河,同渡;单舟,一舟二人,务使岸左右女与寇数同,何渡?

正在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解题的时候,卢子言想的却是另一码事,如果按照师姐妹的入门顺利来答题,无疑,下一个就该轮到她了,她左瞧瞧右看看,六师姐微微蹙着眉,双手紧紧的捏着衣角,表情很专注,看来这题有难度啊,瞧瞧其他几个姐妹,也同样深情严肃,大厅里静悄悄的,她甚至觉得可以听到大家紧张的心跳声,唉,一柱香的时间好长啊,为了做到沈素娘说的“美修仪”,卢子言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脖子也酸了,腿也疼了,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六师姐身上,卢子言在厚重的罗裙下面轻微地转转左脚,再缓缓地转转右脚,啊,舒服多了,应该活动活动脖子,抬起头,上仰九十度,左转九十度,咦,刚刚香案下面的椅子上明明是空的,现在五个座位却被坐满了,正当她打量着前排坐着的几个人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在看她,视线猛地一转,对上一双满带笑意的眼睛。

嗯?~~~卢子言睁圆了眼睛,这是谁,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唔呀,是桃花妖。卢子言差点叫了出来,想到如此庄重的场合可千万不能出差错,眼光扫了一圈,发现没人发现她的异样,哼,原来不是什么妖,竟敢大白天冒出来吓人。想想自己上次狼狈的样子,还丢了六师姐的《神农本草经》,卢子言就郁闷,眉毛一挑,狠狠地瞪了安陵墨一眼。“噗哧”,如此安静的大厅,连大声的喘气都清晰可闻,安陵墨一笑,顿时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安陵墨看着迅速低头的卢子言愈发觉得好笑。

安陵墨陪着大师兄封人、四师兄吕叶阳与两位师叔进来的时候,正是监礼官开始宣读题目的时候,落座以后,他逐一打量着下面的师妹,虽然年纪都不大,但可以确定的是,都是美人胚子,或天资妩媚或清丽可人,打量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只见那小脑瓜左摇又摆,墨黑的眼珠滴溜溜地乱转,时而研究下众人的面部表情,时而又盯着地砖目不转睛,别人都是严肃而紧张的,相反,她则跟看热闹一样,事不关己。活动活动腿,扭扭脖子,哈,看到自己了,呆呆地盯了自己一会儿,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竟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惹来大师兄和四师兄疑惑的询问,安陵墨挑了挑眉,淡然一笑,然后跟没事儿人一样专注的看着下面,弄得在场的人莫名其妙。

确认大家不再注意刚刚的事情了,卢子言又不安分的抬起头,开始打量刚刚没注意到的几个人。桃花妖坐在最中间,齐腰的长发随意的绑着,一身素黑,干练而不失优雅,锐利而神秘,合身的剪裁更是恰如其分的展现了修长的身材,腰间别着一把折扇,啧啧,看看人家那腰,那也是娘生爹养的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确实很大。配上那玩世不恭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不但不惹人厌,反而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唉,祸水,不看也罢。

卢子言顺着桃花妖往右边看,是两个年龄很大的老头,一个严肃的像人家欠了他多少钱一样,一个笑咪咪地看起来,像你管他要多少钱他都会给一样。无趣。咦,帅哥,桃花妖的左手边有两个青年男子,看样貌打扮应该不足二十,挨着桃花妖的男子一身青衫,神清骨秀,气宇轩昂,就是深情间多少有点冷漠,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超然于世外,腰带上悬着的玉佩色泽温润,泛着柔和的光,“应该是好东东哇”卢子言暗自说道。当看到最左手边的男子时,卢子言当真看傻了眼,人间当真有此绝品,白衣胜雪,宛若天成,风仪若仙,天质自然,浑身散发着飘飘乎如谪仙般的高华气质,让见到他的人也跟着由内到外的舒坦,真是把“雅”演绎到了极致。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卢子言只顾对着美男咽口水了,压根就没听见六师姐给出的答案,知道“当”的一声锣响,卢子言的正神才算归了位,迷惑的看看邵灵,“六师姐过关了”邵灵用口型和她说着,到底是怎么过关的她还一点都不知道呢,懵懵懂懂地听着礼官报出第二个人答题的人,让人意外的是,竟然不是她(其实估计也就只有她自己意外),八师妹沛柔起身上前,从竹筒里抽出了第二题:三更时分,夜黑风高,王员外之女独自漫步在沙滩上,她走过的地方背后却丝毫没有脚印留下,为什么?

前一题卢子言神游去了没仔细听,这道题听起来很诡异,有意思,为什么没脚印呢,难道……是她被人锯掉了双腿,靠着两手在沙滩上爬?是啊,如果这样就只有手印没有脚印了,想到这里卢子言觉得浑身上下冷风骤起,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变态,用这样变态的题目来伤害未成年儿童的心理。

卢子言这边一会儿谴责出题人,一会谴责自己的想法,一炷香燃完了,卢子言很是担心,带着点怜悯,带着点痛楚地望着沛柔,只见沛柔施施然地向前两步,一躬身行了个标准的成人礼,面带微笑地说“答案是王员外的女儿是倒退着走路,所以她的背后不可能有脚印”。

说完,大厅里响起了众多的议论声,有人嗟叹,有人赞扬,卢子言看到褚先生面上露出赞许的表情,并且用手捋了捋胡子。“完了,没戏了”卢子言小声地自言自语。这么简单她怎么就想不到呢?还没等她从沉痛的现实中反映过来的时候,锣声又响起了,从监礼官嘴里蹦出了她的名字。

唉,如果不能跟褚先生学医术,跟哪个师傅还不是一样,英勇地跨出两步,从竹筒里取出问题,展开一看:哇靠,为什么别人的都是一个问题,我的上面却写着三个问题尼?展开的纸上依次列着三个问题,

问题一:你是否相信命运定数?

问题二: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认为最快乐的是做什么?

问题三:人活着有什么意义?你和平庸者的区别在哪里?

也是一炷香的时间,卢子言眼巴巴地看着香越来越短,最后熄灭了。可她连个答题的思路都没。说实话,要想取悦领导和观众,她也能答的很精彩,但是如果那样做了,这么多年自己做的功夫不就都白费了嘛;但如果答的特别差,也不行,让人觉得你一点培养的价值都没,找个借口让她自生自灭就惨了,怎么办哪,看来要执中而用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卢子言硬着头皮上前两步,礼官让她先说第一题的答案,“嗯,”清清嗓子也是给自己壮壮胆。“我基本上是相信命运的,因为我经常没事的时候经常对着月亮许愿,大多数的时候我并不相信它是真的,但也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它不灵,而且反正也不花钱嘛。还有,我觉得如果老天让你继续活着,就必定有他的道理”大厅里一片沉默,人人面无表情,这是什么答案,简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卢子言当仁不让的继续回答第二个问题,“世间的行业有很多,但我认为最让人快乐的工作是可以挣钱的工作,只有能挣到足够的钱,才可以过更好的生活,才能更快乐,当然如果你能达到看着别人工作并拿着他的钱,那恐怕就是最高境界了,这也是最最幸福的,但真正做到的人没有几个,这也是我今后人生的奋斗目标。”

众人依旧没有反应,此时卢子言忽然明白一个道理,侮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不是责骂你,而是人家压根就不理你,忽略你,就像看马戏表演一样,连骂都省了。心头一阵低落,她拿余光扫了下桃花妖,那家伙一手支着头,眼睛盯着厅间的一盆木兰,嘴角微微地挂着笑,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觉到她在瞧自己,立刻两只手比了个造型,别人可能不懂那是什么,但卢子言一看就明白,是元宝啊。

还有一题了,人活着有什么意义,虽说卢子言活了两世,但这个问题她还是从来没认真的想过,“上帝让你活着你就得活着,如果随随便便地死了,灵魂是上不了天堂的”,但又不能跟他们这么说,问题虽然很狗血,但回答还是必要的。

“唉,活到至今我也没弄清楚我活着有什么意义,所以我打算继续活下去,等我发现了自己活着的意义的时候我就来给大家个答案,并且我自认为是个平庸的人,虽然我吃饭是为了活着,而大多数人活着是为了吃饭。谢谢!”后退两步赶紧回到队伍当中。

不知是对自己过于失望还是一天没吃饭血糖太低了,卢子言觉得自己头很晕,无意间眼神扫到了后排的莲三姑,那恶狠狠的表情好像在说:丢人现眼,今晚不准吃饭,想到这里,卢子言顿然觉得头重脚轻,眼前发黑,咚的一声倒在地下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少年不识愁滋味

卢子言朦朦胧胧醒过来,伸伸懒腰,揉揉双眼,好一会儿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和邵灵的窝,往周围一打量,当中案上磊着名人法帖,并着一方宝砚,两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也只吊着青纱帐幔,衾褥也十分朴素.简洁而淡雅,少量的几件家具,看起来都是很不错的,陈设整齐且一尘不染,连床都这么舒服,被褥都这么柔软,还有股淡淡的檀香的味道。

刚想继续躺下接着享受,忽然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卢子言忽然意识到自己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看看外面天已经擦黑了,按照平时,晚饭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啊~~~~”,想到这会儿其他人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她梦想了三个月的美食,卢子言忽然觉得人生真他妈的没意义。肚子叫个不停,想继续睡也睡不着了,看来只有等会悄悄地摸出去找点吃的了。

正在卢子言为了自己的悲惨遭遇捶胸顿足的时候,噌的一下从窗外飘进一个人影,今晚没有月亮,加上室内也没点灯,什么都看不太清楚,风把窗帘吹得飘来飘去,猎猎作响,来人也就愈发显得朦胧,人影缓缓地奔着床而来,吓得卢子言直往床角缩,左右看看没有任何防御工具,抄起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心里又开始盘算:如果现在装死算不算上策,人影越来越近了,踏出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卢子言的心上,她觉得自己要不能呼吸了,“没钱没色我怕谁,不怕不怕”,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攥紧了拳头,等到来人刚要掀开床上的帐幔的时候,卢子言立马扑上去就是一拳,没想到这可真是有去无回,拳头被安陵墨牢牢地抓在手里。

“嗨,妖精好!”,大家不是经常说“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句”嘛。一边试图往回收手,一边谄媚地和安陵墨打着招呼,早知道这家伙反应这么快,还懒的出手呢,卢子言心里抱怨着,卯足了劲想把手拽回来,可是人家压根没有松开的意思,就这样僵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卢子言甚至可以感觉到风将安陵墨的发丝吹在她的脸上,荡来荡去的让她浑身不自在,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桃花眼灼灼生辉,就像天上的星星,握着自己的手很温暖,那种暖意好似穿透皮肤沉入骨髓般,让自己的脸也发起烧来。

咕噜噜的肚子叫终于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安陵墨叹了口气,用手揉揉卢子言的脑袋说“我是你五师兄,不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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