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敢如此熟视无睹地褒贬?”
“呃呀,要吐了。人家花羞月闭、雁落鱼沉,不能都是被你这副丑陋的尊容吓得!”
“严亭之!”我怒吼。
“在下在!”又是我们有过的对话对白。他一胳膊搭过来,搂紧了我,深情地看着我。
我小老鼠一样悄悄地走到古尔泰寝帐门口,向外一看,哇塞,严亭之厉害嘛,竟然把门口几个侍卫和侍女统统点晕了。我咬着牙把一个个侍卫和侍女都挨个地拖了进寝帐,惊得严亭之问,“你搞什么鬼?留着点劲,等着骑马逃跑吧。难道你还怕他们冻死不成?”
我擦擦汗,“他们都昏倒在帐子口,被人发现怎么办,那就会心动所有人的。”
严亭之赞许地歪嘴笑,“嗬,你还不傻嘛。我觉得你不能没有我想的那么善良。”
“死样,少废话,看不出我快要累死了吗?”
随后,夜黑风高之时,我搀扶着严亭之,悄悄地向我的金帐而去。还好我聪明,把侍女的衣服胡乱扯下来,给严亭之套上了,黑灯瞎火的,士兵们也发现不了这个貌似在扶着我前进的侍女有何不对头。
刚刚走进我的金帐,就听到里面闷闷地呻吟声。
严亭之警备地看我一眼,问,“里面什么声音?你藏了哪个臭男人在里面?”
我不能是一愣,想了两秒才想起来,指着里面,做了个请的姿势,“老爷,请进吧,让你看个好戏码。”
“哼,小丫头,净会弄些个神道事。你等着,里面若是有一个野男人,你就等着我打烂你的屁股吧!”
我痴痴地笑,“嗬,自己都快站不住了,还放大话吹牛,给你屁屁,你打得动嘛,呵呵。”
进了金帐,向里走,等到严亭之看清楚帐子里的人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诶?马前川?!”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肉粽子,皱眉,“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笨蛋,不是应该在外面接应吗?”
“是啊,你布置的负责接应的人,竟然被那敕哈的士兵抓来当作小偷了。”
“我吩咐他不可轻举妄动啊!”
“他想偷羊,结果被抓。抓住后,还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地把你们偷走叶铭湘的计划全盘供出。严亭之,你真是丢脸耶,竟然也有这样肉包子的一个朋友?而且,你瞎眼啊,把这样重要的任务,竟然交给这么个肉渣?”我连讽带刺地数落着严亭之。
严亭这一边听,气得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紫,最后憋不住,忍着身体的不适,目前一脚踹在了马前川的大腿上。
“唔唔……”可怜的马前川模糊地唔噜着。
地上,蜷缩着马前川肥硕的身子,他的手脚被缚,嘴巴上撑开了一个大夹子,夹住了他的舌头,使得他好像一条夏日酷暑时的狗,吐着长长的舌头。只不过,嘿嘿,他的舌头,惨不忍睹,上面都是一个个红点点,还有很多不明显的血丝。
“见过王妃。”晓翠看了看跟我嬉笑怒骂关系亲密的严亭之,非常乖巧地装作无视,恭敬地给我行礼。她把一根长针举给我看,“王妃,这是您交给奴才的任务,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安排,扎了这个人舌头五十下,你检查一下?”
严亭之一听,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绷了五秒钟,爆发了爽朗的大笑:“哈哈哈,绝啊,你真绝,马前川这厮遇到你,真是够他难受的!”
我摊开双手,很无辜地笑笑,“谁让这家伙嘴巴没有把门的呢?现在舌头成了马蜂窝,估计就不会那么乱说话了。老爷啊,我为你管制了这么个混球,您总该有点奖励吧?”
“奖励,奖励,你就知道敛财。”
“咦?老爷好了解我啊。”我和严亭之谈笑着,扶着他坐在了榻上,突然惊呼,“坏了坏了!”
“怎么了?”严亭之问。
“我刚才这是去偷宝物去了呢,谁想到竟然忘记拿来了,唉,粗心了粗心了。”
严亭之瞪我一眼,“得了吧,不必要这样贪财。你差点成了人家的侍女,你还不接受教训么?”
我故意气他,风情万种地转了一圈身子,手臂像是柳枝一样柔媚,“咯咯,那个汗王好帅啊,估计床上功夫一定了得呢。”帅个屁!
严亭之凝眉,恶狠狠地瞪着我,“再胡说,我现在就扒了你的衣服!”
我调皮地冲着他吐吐舌头。
晓翠看看我们俩打情骂俏的,一脸惊羡之色。没有料到女人也可以如此活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