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辰殿宴席因着南宇湘的到来与离开而结束,北堂墨甚至都来不及于南宇湘说句话,南宇湘就已离开了宴席,北堂墨忘不掉南宇湘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挥不去庆毓光眸中蠢蠢煽动的欲望,漫步在月光下的北堂墨抬头望着圆润的皓月面上尽是苦笑。
“你怎么了?”
“…”北堂墨寻着声音回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帝梓潇,突然有股思乡心切:“荒唐,你可曾想过…”
“想过什么?”
“回去?”
帝梓潇一愣,今夜南宇湘的举动确实超乎他的想象,再看北堂墨眸中落寞,帝梓潇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强忍内心的波动,呡了呡唇道。
“回去做什么,这里…不也挺好吗?”
“…这里真的好吗?”
“不…不好吗?”
北堂墨擒着帝梓潇眸中闪躲,低头哼笑,在这里她得到了她那世所没有的温暖,不管在别人眼里是已经逝去的帝无羁,还是即将离开的南宇湘,更甚是诡变莫测的庆毓光,可人总有个共性,若从不曾拥有,怎会惧怕失去,一旦拥有,失去就变成了无法承受之重,压在北堂墨心里如同一座大山,让她没法喘过气来,北堂墨深深叹了口气。
“可惜…我谁也救不了…”
“救?”
“我救不了南宇湘,更救不了你哥…我…我…”
帝梓潇见北堂墨越来越低的头,念着自己身上重担,好似找到了突破口,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