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北昭国出发前往南祁国,官道上六匹骏马载着马车一路飞驰,跌得车内北堂墨五脏皆颤就差没吐得昏天暗地。
想当年看武侠剧时她也曾梦想仗剑走天涯,享受番骑马奔腾的感觉,奈何身体实力不允许,她琢磨着坐马车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眼下北堂墨不由得仰天长叹,终是自己太年轻不堪现实重负,跌得浑身散架堪比云霄飞车…
“世子,你还好吧?”
惊蛰瞧着北堂墨越来越白的脸色,不由得心中担心,敢忙倒了杯水送到北堂墨手边,岂料北堂墨不喝还好,一喝直接将早膳也吐了出来,吓得惊蛰连忙掀开车帘,冲队伍最前端的南祁使者嚷道。
“停停,我家世子不舒服!”
“…”
南祁使者转头白了眼惊蛰,一个质子而且还是个背负叛国骂名的质子,有什么资格中途叫停,故而冷笑一声提高音量。
“加快速度!”
“你!”
“惊蛰…呕…别…别嚷了…”
北堂墨伸手欲拉回惊蛰,岂料刚起身就被颠簸的马车一颠直接撞上了软塌的边角,疼痛随之而来激得北堂墨就差没破音高呼。
“世子!世子你没事吧…”
“呵,她能有什么事”
一声冷嘲热讽在马车内响起,惊蛰怒视正坐在马车最边缘的黑衣仆人,她就不明白了这仆人那日在院内那般诋毁世子,世子竟然在这次前往南祁国做质子时选择了他随同。
“墨北,她可是世子!”
“怎么?世子就不能说?!”
“你!”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北堂墨按住被撞击的部位,咬牙看向墨北那张铁青的脸,有气无力道。
“能说,能说,自然能说”
“世子!”
“好了,惊蛰消停点吧,我现在…呕…”
“世子,我不说了,不说了!”
“乖”
北堂墨欣慰的拍了拍惊蛰的头,靠着坐上的软枕一骨碌睡了过去,果然没什么疼痛是睡觉不能遗忘的,一觉沉睡再次醒来已是夜幕当空。
好在这人也是要休息的,南祁国使者寻了驿站随意吩咐了几句,便随同士兵各自休息去了,徒留下马车内的北堂墨主仆三人。
这服务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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