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有没有发烧!”
啊?原来是这样呀!
方绫为了自己的错怪人而感到歉疚,但一下子她又拧眉抱怨道:“要探温度用手摸就好了呀!干吗整张脸贴上来呀?!”
她的抗议让他怔忡了下。是呀!他……干吗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
活像……乘机吃人豆腐。
但他深知自己不是这种人,难道……自己下意识渴望着与她多亲近?
程伯渊愕然的想着,须臾,猛然摇了摇自己的头。
太荒谬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她不过是个职员;他不过不小心瞧见了……她的裸体。
那洁白细嫩的女性胴体像幅最美的春宫图拂过他的脑海,心一震,他讶然的感到一阵欲望席卷而来,几乎让他肿胀得疼痛。
该死的!
他怒然的低咒,暗骂自己这么轻易就对一个女人想入非非,还起了反应。如果让她知道,不将他当作色情狂对待才怪!
转过身不再看她那秀丽的脸庞,程伯渊既心虚又恼怒的快步走向机门。“别废话了,快走啦!”
“你慢点啦!我真的有点发烧呀!”
“搞什么?才坐两个多钟头的飞机就发烧了!”
“才不是!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感冒了!”
※※※※※※※※※
是呀!她蜷缩在家里的棉被里时就说过她感冒了,为何他不信?还将她逼上飞机来到了日本!现在她头痛得快裂了,身体又愈来愈酸痛无力。
头昏昏、眼花花,又想流鼻涕,好难受呀!
哇!好想回家!
方绫瘫软在软绵绵的床铺里,本该是舒适的洗个热水澡,然后享受异国浪漫的夜晚,为什么她偏偏要死不活的瘫在床上呢?
呜……都怪程伯渊啦!也不警告她日本冷得很,害她一出机场立即被严寒的空气冻得差点变成冰棒,就这样,她小小的感冒变成发高烧了!
好歹命喔!
饭店的套房内有着暖气,但方绫还是感到好冷,她就像只冬眠的熊,整个身子全缩在棉被里,在病毒的肆虐下昏昏欲睡。
打开淡黄色的灯光,程伯渊静静来到她床边试图拉起棉被,他真的很怀疑她这么埋着身会不会窒息?
“吃一点东西填一下胃,等一会儿吃了退烧药会好些。还好我有带一些药物在身上。”
迷迷糊糊咽下他递送上来的热粥,方绫脑袋已不太能思考,只能傻傻的瘫靠在他怀中。
“烫成这样。”即使只是轻搂着她,依然感受到一股热烫的气隔着衣物传来。他的眉蹙紧着,担心明天中午的会面,她能不能与他一起出席?
“方绫,你行行好,可不要人都在东京了还无法帮我呀!”他喃喃,空出一只手拿起药丸试着喂她,但她却转头抗拒着。
“嘴张开,吃下药就会退烧了。”他哄着,诱骗她合作,但愈来愈昏沉的方绫却怎么也不乖乖的听话,只是一直发出细碎的呻吟。
“唉!病得不省人事了还要刁难我。”望着她那痛苦的神情,程伯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也没想到会如此棘手,带方绫来可是为了帮他而不是来添麻烦呀!
总之,她明天一定得跟他一起出席!
望了眼她红通通的脸,程伯渊当下将药丸放入嘴里咬碎,然后含入一口开水,便支起方绫的下巴印上那唇瓣,硬将药物灌入。
“呜!苦……”
她像是要吐出来,程伯渊立即又喝下一口水灌入她的嘴里好冲淡苦味。
终于顺利的喂她吃完药了。程伯渊松了一口气,正想离开她的唇,却突然留恋不去。那一双唇瓣柔软得令人起了渴望,虽然明知不该当小人,但他偏偏像中邪般就是想一亲芳泽。
他的唇非但没有离开,还轻轻缓缓的舔吻着她。
不知为阿,他竟对这饱满的红唇感到似曾相识。
好奇妙的感觉!为什么他竟起了幻想,仿佛这女人不是第一次赖在他怀里?
他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对感情仍有所渴望,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心情吗!
就算是,也不该趁人之危,轻佻的欺负人!
理智回了笼,程伯渊连忙离开她的唇。他心虚极了,竟放纵自己轻薄了下属,怎能如此乱来?!
羞愧的想缩回手放她躺回床上、却惊讶的发现方绫正轻搂着他,睁着一双迷蒙晦涩的眼。
她像是在看着他,但那眸里倒映出的影像却不是他,而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属于她的那一夜那一个温柔的男人。
他的吻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渴盼。
她淡淡的笑着,心智不清的起了幻想。
“你来了?我一直想再见你,想再被你搂在怀里……倾听你温柔的话语、感受你温柔的吻……”
查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