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两个气运之子，本来应该成为时代最强者，甚至是破碎虚空有望。结果最后，也只是开了后宫，成就一般般……破碎虚空了，还真的没有。
“魔种，魔媒，炉鼎。魔媒，应该是两个，一个是勒冰云，一个是赤尊信。魔媒，主要是传播的媒介！可惜了，连个气运之子，还是差了一些……即便是气运之子，若是把握不住机会，也会沦为他人嫁衣！”
片刻之后，去掉了这个杂念，李牧催动着魔种，抹掉了关于花蝴蝶的记忆，又是灌输了新的记忆，新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做完这一切后，李牧消失不见了。
许久之后，女子睁开眼睛，有茫然之色，脑袋微微发痛，似乎忘记了什么。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霍轻衣！”
…………
李牧离去了，就连她的名字都是懒得记。
这些年来，不断打击犯罪，得罪了很多的权贵，还有江湖高手，仇人数量不少，可多数仇人咬牙切齿，愤怒不断，可还得忍着，忍不住也得忍着。
就连皇帝，也得忍着。
皇帝，从来不是宽容的动物，喜怒无常，想要杀人就杀人，不需要理由。
若他只是先天，早就有人砍死他，向皇帝邀功去了；若他只是宗师，也是小命不保；若他只是一般大宗师，也很危险。可他偏偏是顶级大宗师，无双公子，天人之下顶级强者。
就连皇上也是选择了沉默。
只是不痛不痒的，贬官西北而已。
“实力呀实力，有了实力，进退的余地也是大了很多！”李牧心中感叹着，“天下如棋局，众生如棋子，气运之子也只是大一点的棋子而已！”
就好似翻云覆雨中，看似韩柏和风行烈是气运之子，是时代主角，可真正的主角是庞斑和浪翻云。
庞斑，纵横天下六十年无敌手，看似因为言静庵归隐了，可实为无敌而归隐，寂寞而归隐。他一直想要培养一个生死大敌，打破桎梏，先期选择了风行烈，追杀他，要逼迫出他的潜力……只可惜，风行烈终究是失败品。
不过他运气不错，终究是等到了浪翻云。
浪翻云，比起庞斑小了几十岁，却是悟性出众，资质惊人，没有名师指点，自学成才，三十多岁即为天下第一剑，然后在决斗中破碎虚空而去。
其他达到或者有望达到“破碎虚空”，多数有四大奇书，或是其他奇物打底子，都是有着大奇遇，绝非浪翻云可比，真正在天赋才情上，也唯有令东来可比。
“璎珞，三十九岁，成就天人，这是真正的天才。而我靠着石碑，才有了现在的成就，本质上我是伪天才！”
李牧叹息道。
心神一动，召唤者石碑，立刻面板再次出现了。
击杀了黑白楼主，剿灭了风雨楼后，功德点大幅度上升着，提升到了一千二百万功德点。
功德点足够了。
只要花费一千万功德点，李牧就能迈入天人。
可在要迈入天人的时刻，李牧却是止步了。
先天，宗师，大宗师等，都是靠着石碑成就的，没有一点是自己的，失去了石碑后，他还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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