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水郡，李牧松了一口气。
家中才有安全感，至于外界，太没有安全感了。
这个世界很危险！
天书有三问，可李牧只是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事实上还有两个问题，比如诸神黄昏的详细历程，谁操作了天地变局。
只是这些问题不敢问，因为他怀疑天书的回答只是模糊的，模棱两可的。
还不如不去询问。
此外，他怀疑天书有问题。
“石碑，天书有问题吗？”李牧问道。
石碑给出答案，消耗了一千万功德点，
李牧又是问道：“天书，真的全知吗？”
石碑又是给出答案，只是消耗了一百万功德点。
“果然！”
李牧心中了然。
记得，有本小说中写到，大罗金仙全知全能，可知晓过去未来一切，甚至可扭曲时间长河，改变过去的一些事情。当然了，这是第一个迈入大罗金仙存在，才有的福利。一旦有了第二个，第三个，权限会被压制。
全知全能，会被压制。
天书，记载着世界的一切，一切种种皆是有答案。
可是遇到一些强大的存在，或是神器，却是能屏蔽天书的部分功能，让全知出现漏洞，信息变得简略，模糊起来。
若是遇到强大的存在，甚至可扭曲天书的感知，传递一些错误的消息。
“天书，有什么破绽？”李牧又是问道。
石碑又是给出了答案，消耗了一百万功德点。
李牧沉默着。
石碑全能，天书全知。
两者集合起来，似乎就是全知全能！
石碑，似乎是全能的，前提是要有足够的功德点。功德点足够多，可以提升武者修为，提升武者资质，悟性，还有提升功法的圆满度，甚至可暂时提升武者修为，发出天人一击，超凡一击，传奇一击，神话一击。
不过价格老贵了！
天人一击，需要千万功德点；
超凡一击，需要一亿功德点；
传奇一击，需要十亿功德点。
神话一击，需要一百亿功德点。
似乎只要有功德点，功德点足够多，可以做到任何事情，似乎是全能的。
很多时刻，功德点永远不够，所谓的全能是伪的。
同样，天书也是全知的，只要气运足够多，可以拨开那些神秘人物身上的迷雾，得到相应的情报和消息。
可前提是气运足够多。
然而，这又是一个伪命题。
真的到了气运足够多的时刻，还需要天书探查答案吗，根本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