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恋人正好合适。”
姒穆清听得愣神。
“那为什么要我在新生考核赢了你？”
“很简单啊！如果在同等条件下，你都赢不了我，也别提认可了。”古月娜平静地回答。
“不认可，会怎么样？认可了又怎么样？”姒穆清摸着自己下巴，询问。
“不认可，结果是你会死。至于认可后，到那时你会知道的。”
姒穆清听见这话，眉毛跳了跳。
“那我们的关系算是什么，小龙女和师兄？”
古月娜白了他一眼：“你可不是师兄。”
姒穆清苦笑，给她说了一遍夏弥和楚子航的故事。
古月娜依偎在姒穆清的怀里，闭着眼睛听《龙族》。
“很不错的故事！”古月娜伤感的说，“放心，你我的结局不会是这样，关系也不是敌人。”
“你为什么说明你的身份和目的，暗中观察不更好吗？”
“作为被考核者，你有权利知道。”
“毕竟有些东西是无法强加的，需要你自愿。”
“所以你和我人后是考官和考生，人前是恋人。”姒穆清总结道。
古月娜纠正道：“人后也是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