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后一个走的，他走后，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去打水回来，一直在旁边待着，没说过一句话的林家佣人，打算去将粥热一热。
林晟看向秦徽月：“你回去吧，王姨留在这儿就行了。”
秦徽月摇了摇头：“王姨年纪大了，熬不了夜，万一你夜里要是起来上厕所，她……”
“我让你回去！”林晟突然冲她发火，打断了她的话。
她呆愣地看着他，结婚三年了，虽然林晟对她不冷不热，可从来没有对她发过火，以前更是没有。
不过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便也没放在心上，默默地将粥碗递给王姨，让她拿去热。
林晟见她没有要走的打算，再次沉声道：“我让你走，你没听见吗？！”
秦徽月道：“我是不会走的。”
林晟面无表情的道：“我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你留在这里不合适。”
她坚持：“在还没有办离婚手续前，我仍旧是你妻子，有义务照顾你。”
林晟冷冷的道：“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不想看到你！”
秦徽月的脸色白了几分，她咬了咬唇，起身出了病房。
她并没有离开，在走廊上的长椅上坐下，心头有些难受。
她一直在外面坐到凌晨，才轻轻地推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