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一点,温霖言打来电话,酒吧挺吵的,她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捂着耳朵往洗手间走,找了个清静点儿的地方接电话。
“你在哪?那边怎么那么吵?”温霖言问。
她将秦徽月跟林晟离婚的事告诉他,自然也将她在酒吧的事说了。
这次温霖言倒没有因为她来酒吧而生气,而是嘱咐她少喝点酒,早些回家。
通完电话回到大厅,她看到秦徽月和林晟已经从舞池里出来,在喝酒。
秦徽月把酒当水在喝,点了很多酒基本上都是她喝的,到最后醉的趴在桌上起都起不来。
宋千媞和钟秋窈扶着她出了酒吧,深夜的路上车辆很少。
刚才她们已经听她说了,她从那个家里搬了出来,已经回了秦家。
她醉成了这个样子,两人自然不可能把她送回秦家去,不然她肯定会挨骂。
商量过后,让钟秋窈把人带她那儿去。
来酒吧肯定会喝酒,所以她们来的时候没有开车。
钟秋窈扶着人,宋千媞拿出手机叫了车。
车子到了后,两人将秦徽月弄上车,钟秋窈也眼着上车,她们走后,宋千媞要再叫车时,恰好有出租车开来,她抬手招了招。
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半了,所有人都睡了,但客厅里亮着灯。
她正准备打电话给钟秋窈,问她们有没有平安到家时,温霖言从楼上下来。
他刚洗过澡,身上穿着蓝色睡衣,头发半湿半干,俊美的面容在灯下立体深邃。
“你还没睡?”她问。
“等你。”温霖言走到她跟前,闻了闻她身上的酒味,从而判断她喝了多少,“她和林晟怎么会突然离婚了?林晟提出来的?”
“徽月提的,大概是被伤的太深了。”
秦徽月喝醉后,又哭又笑了说了昨晚林晟没回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