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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又问:“我不在的这些天,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钟秋窈回答:“公司一切如常。”
宋千媞从她的话里听出了苗头:“私人有?”
钟秋窈轻轻地晃着杯子里的酒:“江翰东在追求我。”
宋千媞惊讶,红唇弯起:“你同意了?”
钟秋窈摇头:“没有。”
她又问:“在考验他?”
钟秋窈仍旧摇头:“我对他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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