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芮丽含沙射影，说的其实就是李灏翔，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只是没把话说的那么白而已。
李灏翔吃了瘪，脸色很难看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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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上，褚采薇不断给秦亦程开小灶。
“你别理他呀，他都神经病一样，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放心，我不打架。”
褚采薇精致的小脸蛋上写满了严肃：“你说的哦，不准打。”
“我说的。”
秦亦程握住她的手，岔开话题道：“考考你的智商。”
“？”
“假如你在沙漠里快渴死了，面前有两杯水，一杯毒药，一杯马尿，你会选择哪杯？”
“这什么奇葩问题呀？”
褚采薇柳眉一皱：“肯定选马尿啦。”
“为什么？”
“喝毒药不就毒死了嘛。”
秦亦程嗤笑道：“你可真是个小可爱，那你为什么不选择那两杯水？”
“…！”
褚采薇表情一怔，生气凝固在脸上。
她觉得，秦亦程在怀疑她的智商。
两人坐在后面打情骂俏，李灏翔是越想越气。
转眼，到了休息时间。
融芮丽喊道：“秦亦程，你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来了。”
秦亦程站起来跟了上去。
办公室里，有老师看到秦亦程后：“哟，小丽老师，这是不是你们班的大网红啊？”
“对呀，大网红整天给我整麻烦。”
融芮丽叹了口气，坐下喝了口水，这才看向秦亦程。
“秦亦程，你们班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跟李灏翔，我倒不是指责你什么，特别是李灏翔，娇生惯养，你别搭理他。”
“我没搭理他。”
“嗯，不过网上那狐臭梗是不是你散播的？”
秦亦程皱了皱眉，满脸无辜。
“我传播什么了，我发打篮球视频都给他打马赛克了。”
“那论坛上怎么回事？”
“论坛啊，我就说了句‘瘾犯了，胳膊抬一下’啊，这也算传播啊？”
秦亦程被整无语了。
说李灏翔在学校臭了，其实大家也就只知道他名字。
李灏翔是谁，也就美术学院晓得。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