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深吸一口气，道：“是不是，我帮你度过了这次危机，你就会签字离婚？”
王青青手一抖，烟蒂掉在地上，化作灰烬。
她道：“是。”
方义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方义一直在求马梦凡。
后者本不愿意搭理，但想着以后能跟方义光明正大，还是介绍了几客户。
王青青有了新的客户，暂时喘了一口气。
方义再次带着离婚协议书过来了。
王青青抖着手，双眼布满血丝，面色憔悴。
此刻的她，跟所有被抛弃的妻子一样可怜。
王青青没有了上次的暴戾，而是可怜巴巴地哀求：“你真的，不要我了么……”
方义是捉摸不透王青青这变来变去的脾气，可听了这句话，心里还是难过的。
王青青，到底是他爱过的妻子。
可他知道，自己没法回头了。
抿了抿唇，方义道：“我……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你有任何困难，我也会帮你。”
王青青眼泪落下：“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没有了。”方义低头。
王青青的心脏仿佛被人插了许多刀，痛得恨不得咬死对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那你再抱抱我。”
这样要求不过分。
方义点了点头，张开双手，拥她入怀。
王青青在他怀中抽泣，渐渐的，变成了嚎啕大哭。
方义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唯有紧紧地抱住她，给她最后的安慰。
王青青哭得撕心裂肺，张大嘴巴，猛地朝着方义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啊——”
方义疼得赶紧松手。
可王青青疯了一般，就是不肯松口！
“王青青，你个疯子！快松口！”方义大叫起来。
他的脖子简直要断了！
王青青加大力气，发出可怕的笑声。
方义到底是个男人，力气大过王青青，他用力一踹，将王青青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