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玖看向程诗慧，冷笑着：“刚才就跟你说了，我桑玖只是个小人物，不值得你程大小姐惦记着。我有没有推你，你心里最清楚。”
程诗慧脸色有些难看，见一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探究，有些懊恼和恐慌。
她程诗慧，向来都是圈子里名媛的楷模，绝对不能落人口实。
“桑大小姐，我都说了不怪你，可你偏偏说这样的话来中伤我，既然这样……”
“既然这样，这件事有必要查清楚！”卓历坐在轮椅上，双眼冷冽。
他看向桑玖，说道：“过来。”
不少人看向桑玖的眼神带着讥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真以为仗着这张脸，就能肆无忌惮！
桑玖走了过去，在他跟前站定。
卓历伸手拉着她的手，眼神上下打量了下。
“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