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兮妍睇了眼朱婉笛。
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但是短短五日没见,常横岩看上去的确衰老了不少,精神也颓靡了,没有以前的神采飞扬,白头发也变多了。
常兮妍更加的愧疚自责了。
“你衣服胸前怎么回事?怎么脏了?”常岩横眼眸锐利地问。
“哦,被咖啡泼的。”常兮妍不以为意。
常岩横却皱起了眉:“你自己泼的?”
“不是。我来之前,见过陶羡卿和陶伯母了,把事情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也跟他们道了歉,这是陶伯母一气之下泼的。”常兮妍仍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常岩横他们仨人的脸色却各有深意的变了。
“你怎么和羡卿他们说清楚的?”常岩横问。
“我就说逃婚给他们惹麻烦了,但是我和陶羡卿不适合,俩人的关系到此为止。”常兮妍玩着自己的衣摆。
“你不和羡卿结婚了?要和他分手?”朱婉笛蹙紧了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