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楚子航这样想的时候一旁的一人操着口流利的中文说,甚至能够从其中听出痛心疾首的语气。
用“甚至”这个词是因为当楚子航墨秋染两人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这家伙居然明显是个外国人,高大且魁梧,埋在络腮胡子里的那张脸算得上英挺,只是配上那一身看上去好像十几天没有洗过的格子衬衫和喇叭裤让人感觉和一个乞丐一样,不过老实说乞丐可能穿得比他像样一点。
“怎么可能,我只是说着玩玩而已,糖衣炮弹上的糖衣虽然甜,但下面的炮弹也很痛啊,我不过是打算先把糖衣吃掉然后再把炮弹打回去!”墨秋染回答。
“这就对了,资本主义这种吃人的社会制度就应该被淘汰!”男人表现得十分愤慨。
“说得好啊,你一定是在华国长大经受了我们社会主义熏陶的好同志!”墨秋染一脸“终于见到自己人”的感动。
“哦,其实不是啦,我是德国人,至今没去过中国。”男人挠了挠那一头看上去很是油腻不知道几天没洗的头发说。
“德国人?”墨秋染一下子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