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给同学们来次小考，考试前还特意提醒花堇一，不过话却是针对部分人说的。
“有些同学会做的多做一点，能做多少做多少，我也能知道个底细。”
花堇一接过前排传来的试卷，又左右看看，她想借支笔。
钢笔没墨水了。
“只有铅笔。”穆千屿掏出来递给她。
花堇一也不嫌弃，拿过。
对她来说能动笔做卷子就已经不错了，管别人能不能看懂她的试卷。
开始考试。
学生们纷纷低下头陷入一片小紧张之中。
二十分钟之后，一群学生中考后拍的花堇一就抬起了头，举起手。
“老师，能交卷了吗？”
交卷？所有人投去诧异的目光。
这才过去半小时都不到，花堇一这是做完了？他们都还没有进入状态呢！
戴媚没什么表情，点点头：“如果做完了的当然能交卷。”
花堇一把笔丢给穆千屿，拿过卷子走到讲台边，轻轻一扫手卷子飘落在讲台桌面上。
戴媚看了眼，神色也挺惊讶的。
字迹很丑，是用铅笔写的不太清楚，可一张试卷被写的满满当当，就按这个样子做题，没一两个小时肯定写都写不出来。
花堇一就这样二十分钟搞定了？难道在做题的过程中也没犹豫卡住的时候？
“我可以提前走吗？”花堇一还挺乞求的询问。
戴媚慢半拍的点头，视线都落在面前的这张试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