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德很有绅士风度的没有落井下石,只是手持剑盾站在不远处,凝望着正艰难起身的赫卡蒂。
“如果你现在偷袭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结束这场无意义的战斗。”
尤里德以一种劝慰的口吻说道。
在他看来,赫卡蒂并不像林素那样背负着杀害议员的罪责,自然可以被宽大处理。
——当然,前提是他不知道赫卡蒂的真实身份。
若是尤里德知道赫卡蒂是那个三年前在雄狮团里杀死战友的赫卡蒂,那他对赫卡蒂的态度会远比对林素还要严厉。
毕竟赫卡蒂曾经也是雄狮团的一员,无论缘由如何,她终究是杀害了自己的同事。
只要这个事实存在,尤里德就不可能原谅赫卡蒂。
但现在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只把赫卡蒂当做从衔尾蛇的危险实验中受害的无辜者,反抗是为了自身的自由。
对于尤里德来说,他无法理解赫卡蒂的反抗精神,换做赫卡蒂的角度,她也觉得尤里德不安好心。
从她的角度看,尤里德的态度是何等的高高在上,宛如是街上行走的权贵随手丢给街边的乞丐一张钞票那样,施舍般的眼神和表情,这种‘同情’让赫卡蒂感到异常的恶心。
“你觉得,这是无意义的战斗......?”
赫卡蒂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四只脚从微微颤抖的状态迅速恢复镇定。
她瞪视着尤里德,“别端着一副知情者的口吻来跟我说话,只有打败你,才有活路可言,这就是现实!”
无论是出于自尊还是客观因素,赫卡蒂都不可能跟尤里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