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上菜的途中，九头龙雪心兴高采烈的跟林素谈起俄国的风景。
别说，林素还真说得上来几句。
在最后一个星期不断的逃亡过程中，他和赫卡蒂其实走过很多一般人不会去的地方，这给了林素增添了不少谈资。
他谈起俄国郊外的深山、雪景，自然少不了城镇风光。
除了赫卡蒂这个本地人不感兴趣，一直在喝茶的间隙偷看九头龙雪心和水生命莲以外，其他人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只有水生命莲注意到，林素在说话的时候似乎偶尔眉头会抽动一下，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她的眼神下移放在桌上，亦或者是想透过矮桌看到下面的东西，然后用略带阴寒的目光跟媚笑着的雨宫村对视。
后者放在桌上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互相摩擦，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看见她的小动作，水生命莲眼皮一抖，一股不愉快的氛围从身上泄露出来。
无人发觉正在暗中进行的战争，包括雨宫村身边的林素。
他趁没人发现将右手伸到桌下，将某只不听话的小脚从他大腿上拍走，但很快那滑嫩中带着些许凉意的肌肤触感又重新回来，林素不得不抓住那只乱窜的小泥鳅，眼神隐蔽的滑向身旁。
仿佛是感觉到林素有些生气了，那只滑溜溜的泥鳅不再有动作，乖乖待在他的掌心。
可当林素一有要抽离的意思，那只泥鳅便立刻闹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