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随口问了句。
“可能是我实力不够。”
剑云汐道。
苏玄一笑，也没再说，只是双指并剑，酒葫芦中顿时有酒水飞出，钻入苏玄酒坛。
苏玄喝了口。
“还不错，这里就让你坐一会儿吧。”
苏玄说着，又自顾自喝起了酒。
“这是比长醉酒更烈之酒，不知你能喝多少？”
剑云汐做到苏玄对面。
有着男子的豪气，也有女子的英气。
她不喜酒坛，而是拿出了一个大碗。
“我倒是希望能喝醉。”
苏玄一笑，握着酒坛的手止不住的一颤。
酒楼外，细雨绵绵。
满城烟雨。
苏玄凝望着，双眸好似也染上了氤氲迷蒙。
“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剑云汐道。
“想要得到，就需要先付出，古来皆如此。”
苏玄不回头，说了句。
剑云汐欲言又止，沉默了下，她道：“若是你失败了，不管父亲同不同意，我都会继续你所做之事。”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苏玄大笑，仰头灌了一口酒。
辛辣，入喉如刀割。
但…终归是好酒。
剑云汐不再说话，也是大碗喝酒。
她已经近五十年不曾喝酒。
不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