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新这句话表面看起来什么也没告诉孙尔威，其实信息量相当大。
“受合同限制”，什么合同？
王学新与毛熊之间的交易需要什么合同吗？大多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
如果是受合同限制需要保密，那多半是跟日不落之间的交易。
可是……日不落为八路军提供的难道不是“超级解码小组”吗？
那就是个破译电码的小组而已，跟电子管有什么关系？
日不落并没有让孙尔威知道真相，他们告诉孙尔威的就跟之前跟王学新说的一样，这导致孙尔威一直以为那只是个“超级解码小组”。
之前孙尔威深信不疑，这时就开始怀疑了。
孙尔威了解王学新，他知道王学新从不做亏本生意，这一回为什么愿意用“飞弹”图纸去换所谓的“超级解码小组”？
这个超级解码小组为什么又会需要那么多的设备？
此时，八路军为什么又要试图自产电子管？
如果鹰酱从上到下都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也就罢了，孙尔威也就只能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