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尔威其实对八路军与鬼子之间的空战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谈话尤其是劝说其加入鹰酱，不能那么生硬，而是应该顺手推舟水到渠成。
“是的！”王学新一边签着文件一边点头，但没有再接着往下说。
再往下说又是机密了，虽说孙尔威信得过，但保密原则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孙尔威摊了下手，说：“好吧，我知道，我明白！又是军事机密！”
“抱歉！”
“没关系！”孙尔威摆出无所谓的样子，说：“王，我很敬佩你所做的一切，我是说战斗、装备，还有从鹰酱及毛熊那购买装备等，所有的一切。看得出来，你很爱自己的国家，是吗？”
“是的！”王学新回答：“你难道不是吗？这是应该的！”
“当然！”孙尔威点了点头，然后就进入了正题：“不过王，你是否考虑过，你这么做很可能并不能落到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