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共和国时期依然适用,共和国的领导者到底是拉马丁还是说国民议会中的秩序党。
尽管奥尔良王朝猝然死亡,但是奥尔良王朝的魂魄依然借尸还魂的盘踞在第二共和国的身体上,并且随时准备夺取这个年轻的“身躯”进行借尸还魂。
说到底,19世纪的革命只不过是一小撮人的革命罢了。
那些自诩为精英阶级的家伙们从来没有一次正眼看过工人,他轻蔑的称呼他们为“下等人”。
哪怕是信奉共产主义的家伙也不例外,很少有人能够像那两位一样将“下等人”看做一个真正平等的存在,18世纪等级制度的残魂依旧荡漾在19世纪。
“所以,我们……”佩西尼还是不明白将路易.拿破仑陛下的遗体送回法兰西与他在《泰晤士报》发表文章有何关联。
“佩西尼!”热罗姆.波拿巴仰头张开双臂沐浴阳光道:“我不仅要将堂兄的尸体带回法兰西,我还要让堂兄像8年前的皇帝一样回归一样受到巴黎人民的欢迎!”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佩西尼脱口而出。
“现在我们就在做!”热罗姆.波拿巴对佩西尼回应道:“有些时候,舆论的威力可以主导一个国家的政策!我们需要让我们的声音传到拉马丁的耳边!”
没有人比热罗姆.波拿巴更加了解现在的法兰西共和国的处境,仓促之间获得政权的他们不仅要面对来自内部可能出现的反攻倒算(实际上失去王位的路易.菲利普并没有任何想要反攻倒算的想法。),还要面对潜藏在普鲁士与奥地利背后的北极熊的威胁。
圣彼得堡的那位妄自尊大的尼古拉沙皇不止一次宣传要率领军队将法兰西共和国这个异端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