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乡三老更与众不同在于,他们免除家中徭役,并且每年吃县衙饭,虽然不多,只有俸禄十石粮,加十块银圆。
但到底也是衙门的人,任免由知县一人负责。
“那个乡长——”
这时,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看着比乡警还要壮实的乡长,颤抖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般与你们说吧!”
赵铁柱粗着嗓门,声音如同雷霆一般:
“那些荒了的宅子,屋前屋后的几亩地,只要没有人认领,你们谁去拿了,再去衙门登基,领了地契,那崽子就属于你们了——”
“那要是他们回来了呢?”
“所以啊,先到先得,一年为限,先把名字给登记了,一年后要是没人来领,那房子就是你们的了。”
赵铁柱固然又拍了拍脑门,道:“对了,还忘记说了。”
“那些山脚旮旯,凡是不在黄册的土地,只要你们登记,就是你们的,谁也抢不了。”
这话,立马就像是种下了炸弹,把所有人的脑瓜子都震得嗡嗡的。
这不就是白拿吗?
许多乡民跃跃欲试,眼珠子四处寻摸着哪里哪个宅子最好。
马头山就是京畿地方,百姓流失的最多,空缺的宅院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