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秦家？"
秦九微微一愣，随即含笑摇头。
他也猜测到山道年的想法，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山道年见状没有追问，但心中对秦九的身份更加好奇。
"如此说来小友身处并非本域，倒是新奇。能够跨越如此遥远的传送阵，老夫闻所未闻。"白亦宸新奇道。
山道年沉重点头，许久后缓缓道。
"我所知就这些，沙洲之后暂时还未接触到别的存在。"
白亦宸苦笑道，"看来这一趟白来了！"
"倒不算白来，我认为白执事意识临门。"秦九在一旁轻声道。
"何出此言？"白亦宸狐疑道。
秦九看向山道年缓缓道，"我记得未央宫天选还有一年多时间，届时每一名长老需要至少一名弟子参加。"
"白执事如今膝下三位亲传都以参加过，此次天选不正好缺少合适人选吗？"
被秦九这么一说白亦宸也看向山道年。
被两人这样看着，山道年心中发毛。不知为何，总觉得白亦宸那双浑浊的眼睛可以将他看透。
"但我为何要选择他呢？"白亦宸皱眉道。
"这就要看白执事怎么选择了，我总觉得他非同寻常。况且，光是这气运，就已堪称逆天。"秦九淡淡道。
两人的对话完全没有避讳山道年，似乎根本不在意他会不会接受。
"似乎言之有理，此子气运滔天，纵使天赋平庸日后成就也很难说。"白亦宸思索道。
山道年一直没有插嘴，但从他们言语间能听出白亦宸似乎在考虑让自己做什么。
半响后白亦宸突然一笑，道。
"若他真的非同凡响，秦公子岂不是在资敌？"
"呵呵！"
秦九淡然一笑，道。
"我这条路很寂寞，所过之处皆无对手。若不是天宫那些人修为比我高出太多，如此我都不放在眼中。"
"若他真的有天纵之资，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听闻秦九自信豪迈的话语，白亦宸不由暗自赞叹一声。
"那便随了秦公子的意！"白亦宸笑道，随即再次看向山道年道。
"小友可愿拜我为师？"
"承蒙前辈厚爱，小子已有恩师，怕无缘门下。"
山道年想都没想直接拒绝，虽说有空青的缘故，但更多的是他心中不爽。
这两人直接无视他的举动让他不忿。
山道年的拒绝让白亦宸脸上一僵，他似乎在极力压制努意，淡淡道。
"老夫身为天府执事，位高权重，你可要想清楚。"
白亦宸说出这话的同时，一股无形的压力朝山道年袭来。
感受到空间传来的压迫，一滴冷汗从山道年额头浮现。
这种感觉与面对嗔念时完全相同，两人的修为都超出山道年的想象，更不是现在的他能够阻挡。
可面对胁迫山道年再次婉拒道，"还望前辈不要强人所难，您若执意如此我将灵药还回日后在做补偿。"
白亦宸见山道年面对胁迫不为所动，神情逐渐冰冷。
秦九没有劝阻，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
他也很想看看山道年究竟有什么样的底气敢不给白亦宸面子。
"赔偿？你可清楚光偷窃灵药这一点，我便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亦宸冰冷的声音响起。
"这么说我不答应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吗？"山道年此刻反而释然，毫不畏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