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别过头去。
禹烟站在倩倩面前，“你想让她进去吗？”
“在里面对她才是好的，至少她还能活得久一点。”
倩倩抱着禹烟的双腿，抬头看着她。
“要怎么才能让她进去？”
禹烟拿纸巾擦干她的眼泪，“她做的那些犯法的事，可以把她送进去。”
年轻稚嫩的脸庞有一丝动摇。
“如果继续作恶下去，暴尸街头，吸毒过量而死，或者被恨她的人打死。”禹烟一字一句说着。
“不得好死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
“难怪她说我是个克星，克死了爷爷奶奶，克死了她爸妈，又克死自己的爸妈。”
秦臻臻忽然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倩倩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她怕我？”
禹烟把倩倩搂着怀里。
轻声拍着她的后背，“姐姐是个感性的人，受不了别人受苦。”
她此时此刻只想放声大哭。
“呜呜呜呜～”
“我，我不是。我不想她也死了。”
她哽咽着，“我记得她小时候被我抱在怀里。她每次吃了奇怪的东西都抽自己的嘴巴。”
“她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禹烟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会好起来的。”
——
晚上十点整。
储以南如约而至。
把两万块交给了女人。
他离开后不久。
女人走出了小区。
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路边的一面包辆车悄悄跟上去。
在繁华闹市区。
女人不见了。
坐在车里的倩倩指着一家酒吧的方向，“她在那。”
并不大的酒吧里灯光不停闪烁。
让人头晕烟花。
女人径直上二楼。
她站在一间包厢门口敲了敲门。
五分钟后。
倩倩带着人站在门口。
门打开的时候。
倩倩退到了远处。
禹烟和储以南一起冲了进去。
“啊～”
女人惊慌尖叫。
“你们是谁？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
女人和里面的人都被制服。
便衣警察出现了。
酒吧里抓得抓逃的逃。
很快变得空无一人。
音乐和灯光都停了下来。
只有摄像头的灯还亮着。
酒吧被查封了。
女人送去了戒毒所。
——
一大早。
节目组和嘉宾们都在。
昨晚报道就出来了。
警方捣毁一个贩毒窝点。
嘉宾们都在打人视频中看到过那个女人。
就是倩倩的妈妈。
节目组对待禹烟格外小心翼翼。
要是没有把倩倩的镜头剪掉。
想想就后怕。
倩倩已经收拾好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