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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离谱,但容澶本身就是个难以捉摸的人,兴许真是这样也说不定。
凌施越想越觉得可能,无奈地将酒壶和酒杯收好,统统拿进了自己的房间,本来已经睡下,想了想,又坐起来给自己倒了两杯酒,一饮而尽。
他很少喝酒,在化宁派时除非有节日,会和师兄喝上一杯,不过师兄也只让他喝一杯,喝两杯倒是从未有过的事。
好像近日来很少想到师兄了,师兄此时或许还在山上,以为他真的是贪玩游历江湖乐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也挺好的。
凌施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困意很快袭来。
不知睡了多久,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面有什么动静,凌施毕竟是练武之人,对周围的环境时刻警惕着。
他翻身下床来不及穿衣,轻轻打开门缝,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大门口。
是容澶?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凌施还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