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骑,你便骑,身为男子何须婆婆妈妈。”官家赵祯有些不满的道。
范宇等的就是这句话,官家开了口,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当即便有牧民得了吩咐,牵来一匹红色的高大天马,请范宇上马。
马身上的鞍辔皆已齐备,但是这匹马却不住的刨蹄蹬腿,似乎不怎么安分。
范宇确实有些心中无底,便对那牧民道:“此马不是烈马吧?我看他这样不安分,会不会将我甩下马背。”
有能突厥话的人立时将范宇的意思给牧民说了,却见那牧民笑着说了些什么。
“回侯爷牧民说,这匹马最是温顺,只不过是刚刚上了鞍辔,有些迫不急待的想要遛一遛。而且此马甚为平稳,可乘骑而酒盏不洒。”那通译立时传话道。
所谓的乘马酒盏不洒,在后世还有个名字叫做舞步马。范宇却是不知,这些大宛天马竟然也有这个本事。
“那就请人取一盏酒来,我且试上一试。”范宇笑道。
官家赵祯听了通译的回话,也不禁心痒不已,“若是如此,这天马之称却也是实质名归。便朕来骑乘,也应无碍才是。”
“官家为人主,岂能轻易涉险。”吕夷简冷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