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帖子送进了琰王府,整整三日,终归不曾得来半点回音。
“您那时……”
老主簿斟酌着,轻声道:“不也在府里,守了云公子整整三天吗?”
两人一个在墙外一个在墙内,一步都不曾动,就那么在风雪里静立了三日三夜。
老主簿带人守在墙头上,愁得肝肠寸断,险些就带人拆了王府的围墙。
往事已矣,老主簿不敢多提,低声劝:“云公子那时,煎熬只怕不下于王爷。风雪里站一站,身上固然难熬,心里却当好受些……”
“他心里好不好受,与我何干。”萧朔冷声,“我想的不是这个。”
老主簿回头看了看灯火温融的书房,又看了看衣衫单薄立在凄冷雪夜里的王爷,不敢反驳:“是。”
萧朔静立了一阵:“梁太医走时,如何说的?”
“说云公子伤势初成之时,失于调养,又兼寒气阴邪趁虚而入。盘结不去,终成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