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卿:“……行。”
严弦和阮一卿在外面等着,相顾无言地互相看了看又分别别过头,尴尬的气氛涌动在两人之间。
“那个……”
“你跟……”
阮一卿沉默了一会,“你先说。”
严弦轻咳了一声说:“您不是第一次来这儿吗?刚才没让薄总指路你都知道怎么走,很熟悉的样子。”
阮一卿从兜里摸了根烟想抽,顿了顿又塞回去,严弦说:“没事的你抽吧,我不介意。”
他点了一支咬在嘴里才缓缓说:“四年前来过,跟我师父来办案,那是我师父第一次面对案情束手无策。他那年退休,成了他生涯里唯一接手了却没能破的案子。”
“后来呢?”
阮一卿说:“后来他查出肝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