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在担心、在忧虑。这也是为什么他听到少年威胁觉得会变成事实。
也许他不想让他心灵彻底扭曲,所以才会答应他的要求吧。
这样想有点卑鄙,但也是事实。
那晚他的记忆虽然因为药的缘故有点模糊了,但他没有忘记那位带给他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那天晚上他看到的那只野狗,少年在他身上肆虐,不同的是残忍的杀戮变成一种粗暴的占有,少年在藉此获得心灵上的抚慰。
很奇怪的感觉,但却无法抹去。
自从那晚到现在已经有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中那人有好几次晚上拉住他不让他走,他不好对他怎样,干脆席地而坐,就这样靠在他床边坐着睡。睡了一、两次,那位就不再在晚上拉住他的手臂不放,他也能每晚按时回自己卧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