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缓缓的收敛起来,一瞬间心口疼得无法呼吸,流清端然静坐,没有说话。
这副虚弱苍白的样子,让景澈想到寻到他他身中噬心草的时候。
一种想法不可抑制的浮现在脑中。
“不,不会的!”景澈狠狠的甩头,与其说不想相信,更不如说不敢相信,似是在寻求慰藉一般,景澈连忙跑到神赦面前,目光殷切而期盼,“前,前辈,流清他没事吧?”
神赦不让的撇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你呢!你说啊,是不是上次不是说了解毒了吗,快告诉我,流清他没事!”仿佛想要溺水稻草一般转立刻又问向天玑子。
天玑子蠕动着嘴唇,最终黯然的叹了口气。
最后景澈将目光投向了采述儿,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述儿,你也听见了吧,上次,上次明明说已经解了毒啊,你也听见了是不是,你说话啊……”
回答他的智商采述儿呜咽的哭声,宛如一把刀各在人心上。
心中绷紧的那一根弦断了,景澈血红这双目一掌打在桌上,“砰……”的一声上好的梨花木桌化为了满地的齑粉。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都不说话?明明已经解毒了,告诉我,告诉我,他没事!”景澈缓缓后退,宛如受伤的困兽一般嘶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