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是不愿,而是不敢而已。
景澈孤独的站在原地,唇色苍白,鲜血不断的从伤口流出来,在锦衣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直到那道白衣消失不见,仍是动也不动,目光不曾移开一分。黎轩出现在他的身后。
他们两人的事情他也算得上了解,宁愿自伤其身也要留在景澈身边帮他的流清,此刻离开又是带着怎样疲惫伤痛的心?
很久过后,他看见景澈微微弯起了唇角,话语空洞而凄凉,“他真的走了……”
听他悠悠的说,“其实当不当这天尊又怎样?是亲兄弟又何妨?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与我有何相干,我只知道这一生所爱的人,所等的人就是他。”
只是,流清永远是流清,他不会轻易的放下。
而景澈只能默默的等待着。
天界下的第一场雪,落在身上,格外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