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不公啊!!!”一个身着锦衣年过花甲的老人忽然仰头对着天空大哭了起来。
“张员外你这是怎么了,跟我们好好说说……”
“唉……还说什么啊,说了要杀头的!”
“什么事啊?”
“嘘——”立刻有人捂住了说话的嘴巴,小声道,“记得当年沧州的采臻大人吗?”
“如何不记得啊,那可是好官啊!后来被人诬陷不是斩首示众了吗?”
“是啊。”说话的人叹了一口气,“如何不是啊,他当年在沧州为官的时候对张员外有大恩,后来被斩首后,张员外一直暗中打听他遗留的一子一女,如今关于采臻的幼子已经有下落了。”
“有下落时好事啊,张员外怎么哭成这样了?”
“唉,张员外最近收到了消息,说是两个月前一个叫楚天宝的小子冒失的闯进宫里要给采臻大人翻案,被人扣下来了,连采臻大人他的幼子也被人打入了天牢,等候发落呢!”
“这……”说话之人连连摇头,“进了天牢的人哪有出的来得?可怜两个孩子,这可怎么办啊,这该死的昏君……”
“嘘——都让你小点声了,若是让人听见你辱骂圣上,会下狱的!”
“褚天宝。”流清喃喃道。
“你认识?”景澈诧异挑眉。
“恩,恐怕他们所说的就是天宝和采旭阳了!”
“述儿的弟弟……”提起这个名字,两人都沉默了,伤感在心间似水淌过。
“也该去见见她的弟弟。”流清轻声叹道。
景澈握了握他的手,“逝者已逝,莫要徒增伤悲,述儿姑娘重情,他弟弟的事,我们便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