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龙寅好笑,“你管一个七十几年的雏态叫孩子?”
“无论再大他也是个雏态,雏态犯罪不能与成人同等制裁,更何况你连他的罪名都拿不出来。”
龙寅冷笑了一声,刚想接话,参谋在后面隐蔽地拽了下他的袖口,让他及时收回了自己的话。
“好吧,你说是孩子就是孩子,你家孩子是自己来的,可没有任何人强迫他。”
主教不听他解释,“我只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说出拘禁他的理由,要么放人。”
龙寅快要烦透了,根据属下的回报,他们在教堂什么都没有找到,那个凌星更是死咬着不肯说,如果主教这边再施压把事情捅出去,那这事可就闹大了。
“好吧,你可以把人领走,不过你可要把人看好了,毕竟雏态是很脆弱的。”他特地把脆弱两个字咬得很重。
对于他的威胁,主教报以狠狠一瞪,很快有人把凌星领了过来,看到对方毫发无伤,主教这才放下心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寅不动声色地竖起了耳朵。
主教警觉地拿袍子将凌星一挡,“走吧,我们回去说。”
“嘁,”龙寅在他们身后不屑地啐了一声。
“中将,看样子主教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可以排除凌星把种子交给教会这条线了。”
“但他始终是教会的人,可能只是没来得及交出去。密切监视他们,这段时间但凡出入教堂的人,统统都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