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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在不欢而散后以这种模样去见付钰。
我在“把头埋进盟主怀里装乌龟”和“装作若无其事地和主角受打招呼”中纠结良久,最终在付钰的一声“兼明兄”下毅然选择了后者。
我说:“其实,我腿断了。”
付钰说:“!”
付钰说:“兼明兄,前夜见你不是还好好的么?”
他似是真的担心我,都没向盟主打招呼,就直接站起来看我腿上的伤势。
晏重抱着我的力度又大了些。
他是不是在吃醋?
因为付钰不关心他,反倒来关心我?
我正想说甚么,晏重揽着我屁股的手忽然有意地一按,我全身因他这举动发颤起来,要说的话都被堵在我紧咬的牙关处,化成了一声“唔”。
付钰担忧地看着我,问:“兼明兄,很痛么?”
我虚虚地抓着晏重的衣袖,说:“唔……就是刚刚牵扯到了伤口。”
付钰看了眼盟主,又担心地看向我,说:“晏盟主毕竟是练武之人,照顾人难免失了分寸。不如我来……”
他话还没说完,晏重便出声打断了他:“这就不劳烦付贤弟了,我已替他请了郎中。今日若是贤弟无重要之事,就请还罢。”
晏重说完,手又不安分地在我屁股上揉了两下,可面上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这伤还是早看为好,万一落了甚么隐疾就不好了。”
我觉得晏重话中别有深意,但我没有证据。
付钰轻轻地叹了声,又看了我一眼,才拱手对晏重说:“那就麻烦晏盟主替他寻医了,我的事并不重要,下次再谈也不是不可。”
说罢,他就走了。
我被晏重压在窗台边时,突然想念起瘦巴巴的付钰。
我双手被束在身后,脸侧贴着一束梅花,外头是初春秀丽景致,而屋里却点着晃人心神的焚香。
晏重似是在故意折磨我,那东西他分明可以一次拿出,却要磨磨蹭蹭用它抽插我的后庭。
我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那东西摩挲的地方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亵裤被他褪到了膝盖处,我羞处本是被他抚得立起来了,可他又要在我那处系上一根红绳,叫我发泄不得。
我忍住了那些近于呻-吟的喘息声,压着声音对晏重说:“你,你给我一个痛快……莫要再折磨我了……”
晏重说:“折磨你?”
他轻轻地笑了:“我从不这么折磨别人,不过是在教你什么是情事罢了。”
片刻后,他将那物真的叭地一声抽了出来,我却觉得身后一阵空虚,腰愈发的酸软。
晏重说:“西域人送的妙物,有催情之效的玉势……看你的神色,是十分喜欢罢?”
我阖上眼,咬牙骂他:“你,你眼神有问题!说的是,是甚么屁话!”
晏重也不恼,他压下身子咬下了一朵窗口探进来的梅花,含在嘴里后对我说:“乖,张嘴。”
我不张,他就扯那根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