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没看到柯毅和桑泽，不用叫他们吗?”可能是因为老夫人很随和，也可能是因为沐云深打心里把这些人当兄弟，他们吃饭的时候除非特殊情况，很少刻意分桌。
“我在，他们放假。”沐云深拿起筷子，又是去夹那些丝状菜。
付力坦无声地瞅了沐云深一眼。这谎撒的，他都差点跟着信了。放假，说得好听，谁放假去军部收拾建筑垃圾?
太黑了简直。将军自己破坏的会议厅，现在重新弄好了让柯毅去收拾残局。最可怜的是桑泽，跟着受苦。
桑泽也是无语了，一边收拾好机器人不方便收拾的垃圾，抹了把汗：“柯毅，你就不想想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吗?上次将军找你对战，这次也有你，这肯定有什么原因。”
“衣服。”柯毅一屁股坐到地上，“将军大概是觉得我给夫人选的衣服都太幼稚。”
“那你还不赶紧换?”桑泽怒。
“出门穿的衣服已经换过一圈了，可重点问题在睡衣。将军回家大都是夜里，夫人多半换上睡衣了。你想，将军跟夫人本来就差十多岁，夫人再穿一身小黄鸡大奶瓶，将军要是想做点什么……他那么严肃正经的一个人，脸不黑就怪了。所以我给夫人推荐了一些新款，看起来成熟又性感。”
“然后呢?”
“然后?”柯毅看着剩下的活，绝望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夫人说‘够穿了，不用买’。”
“咱们这位将军夫人……可真贤惠。”桑泽同情地看了眼柯毅，都不知该怎么安慰。
“你知道最惨最惨的是什么吗?”柯毅说，“除了小黄鸡和大奶瓶，还有小彩虹和棒棒糖，小萌鱼。一个系列，五套。”柯毅比了五根手指头，“那料子特薄特舒服，但是别看薄，它很结实。你说夫人这要是穿一整年……”将军的卧室一年四季都是恒温的，付力坦对温湿度控制得很好，柯毅想想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