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脱了外套,搭在小臂上,另一只手松了下领带,外套甩到一侧肩上,然后单膝跪下蹲了下去,给艾利尔整理刚刚弄乱了的衣服。
他整理了艾利尔的衬衣,把艾利尔的领带重新系了一遍,并不在乎自己的礼服。
“好点了吗?”
“嗯。”
瓦乌姆觉得他现在乖的像只被提起后颈的幼猫。
周围安静的有些不像话,瓦乌姆这才注意到人群都在注视着艾利尔,视线近乎露骨。
他们原本就在人群视线的央,刚刚花车带走了大部分沉溺于欢乐的人,人群也开始慢慢散开,而现在,因为艾利尔,人群又有开始聚拢起来的趋势。
尤其是他们现在还在城镇繁华的心,人本来就多。
在瓦乌姆印象里,艾利尔与玫瑰划了等号,都是美丽又易损伤的。
追逐美丽是人类的天性。
那个孩子那么鲜活美丽,他简直就是路西菲尔,笑容美好,和自己的祖母住在阁楼上,青春和暮年就这样一起生活。
他的美丽也沉寂在这平淡如水的生活里。
而现在,盖住画的画布被人揭开了,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带起了一场风暴。
*
“小玫瑰你的手帕带了吗?”
“带了,我把它藏在兜里了。”
“别忘了别一支玫瑰,你要在今晚的舞会上将它送给你的舞伴。”
“您提醒我三次了,克洛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