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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0 章 好孕来(1 / 1)

郑勋如今洗去了一身污名脏水,爱妻又怀了自己的骨肉,挂心的妹妹也是平安欢喜的模样,自然是觉得通体舒泰,一脸的笑意实乃有些荡漾。

夜里,郑勋不出意料地被赶出了房门,将主屋留给爱妻和妹妹,撇撇嘴到书房去。当真是好极了,头次娶妻情非得已,高高兴兴睡了一年地下室,二度娶妻兴高采烈,又时不时就被赶出房门……

忆煊怀着宝宝,困倦得自然也就稍早些,同羽瑟亲亲热热靠在一起谈天说地了一阵,就迷迷瞪瞪睡过去了,又是一夜好眠。

羽瑟今儿个回了郑家,见了兄嫂,又得知即将有两个小侄子或是小侄女,心情甚是愉悦,加之近来调养得当,天马行空了一会儿,也就迷迷糊糊睡了,只是一心记着千万不可胡乱翻身,若是碰着金贵万分的孕妇可是不妙。

忆煊一觉睡到天大亮,见羽瑟坐靠在一边出神,便干脆也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哪知叫了羽瑟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气哼哼推了她一把:“发什么呆呢?”

只不过是有点害怕压着孕妇的肚子,所以早早就醒了罢了,羽瑟哪好意思说实话,毕竟是一年来头一次因为高兴而“惶恐”得睡不安稳,感觉很是神清气爽,伸出手摸摸好友的小腹,认认真真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挺……挺神奇的。”

忆煊狠狠揉了揉眼睛,只觉得有点不认识眼前这个一脸虔诚且小心翼翼的家伙,虽说自己并不觉她如人家口中那般杀伐果断吧,但也从没想过她会比自己这个新晋的妈妈还要傻乎乎,当下好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艾玛,我算是信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跟郑勋那呆头鹅简直一样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怀着宝宝呢!”

羽瑟嘴角一抽,将手收了回来,清清嗓子道:“我是怕你紧张,这才配合一番,赶紧起来吃饭。”

“……”呵呵,这种说辞,跟那呆头鹅更像了……

羽瑟转移话题:“咳咳,说起来,你还差几个月就二十岁了吧,生日想要怎么过?”

忆煊只觉头顶劈下一个惊雷,半晌后装模作样苦了脸:“我的妈呀,这要放在现代,我可是连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啊,居然都已经怀上了……卧槽好亏……都还没high够,就被套牢了……”

羽瑟莫明,也没多想,顺着话头,奇道:“法定结婚年龄?结婚年龄还要法定?”

忆煊只觉今日惊雷不断,不可置信瞪着羽瑟道:“你外星人啊?神了个奇了,咱们那可是法治社会,我说你好歹也是个高材生,不至于法盲成这样吧……”

羽瑟面色一僵,是了,大家,都是生活在法治社会的,只有自己,从小到大,若说知道什么法,那便只有丛林法则了吧。可是,为什么连结婚的年龄都有人管,却没有人来救我们这些受尽苦难的孩子呢?

忆煊见羽瑟脸色不对,暗自拍了拍自己的嘴,嘿嘿一笑:“别那么小气嘛,术业有专攻,咱又不是学法律的,不知道也很正常啦,别生气别生气啊,木啊~”

羽瑟在异世这几年,早就对过往释怀,听忆煊这一说反倒笑了:“你现在怀着孩子,简直堪称国宝,谁敢跟你置气啊?”

郑勋先前陪着爱妻,常常夜不敢寐,生怕一不小心将自己的种挤着碰着,本以为昨夜能睡个好觉了,却没成想,没有娇妻在怀,更睡不安稳,好几次想去看看都硬生生忍了下来,心中不知念叨了多少次,一早就撑着一双微红的眼来等自己最爱的两个女子用早饭。

忆煊和羽瑟有说有笑走到前厅,恰好看见郑勋抓耳挠腮的模样,忍不住双双扑哧笑出声来。

郑勋也不恼,反倒是松了口气,天知道方才自己等了这么久有多着急,生怕是妹妹不知轻重磕碰到没出生的孩子,差点就要冲到房里去看上一看了。

羽瑟见哥哥这么明显地松了口气,倒是挑了眉:“怎么?在自家还怕你的小娘子出事?”

“这不是怕你夜间压着煊儿了么!”

“该不是怕我碰着嫂嫂肚子了吧?”

郑勋和羽瑟说完,也自觉有趣,默契地相视一笑。

听到他们兄妹二人异口同声的这一句,忆煊却是瞬时黑了脸,双手一插,很是不满意地吼道:“老娘又不是熊猫,你们两个啰里吧嗦的,有完没完!”

“小心胎气!”

“注意胎教!”

又是异口同声的一句。

忆煊很郁闷,忆煊很崩溃,忆煊很想尖叫,已经被当了一路的一级保护动物,本以为见到羽瑟能好些,没想到她也是个助纣为虐的主儿!有她在,姓郑的还有人撑腰了,更不知收敛了!啊啊啊!还有七个月,老娘怎么过!

自然是被捧着伺候着过。

忆煊也算是好生体会了一把豪门贵妇的待遇,虽说嘴上嫌弃,但习惯了后倒也很是自在,连端茶倒水的事儿都心安理得吆喝起了“忠仆小勋子”,当真是好不快哉。

同为怀有身孕的女子,婉惜则不似忆煊这般舒坦了。

成婚后,婉惜便一直在府中做璟然的贤惠娇妻,事无巨细将夫君的生活起居打点的妥妥当当,日日都开怀得紧,只觉就如此到天荒地老便是这世上最美的事儿。

璟然待在府中时大多都在书房,也不知是处理些什么事,对于婉惜来说,就像是当真嫁了个日理万机的商业巨子,好在除去偶尔的应酬,璟然都会陪婉惜一同用膳,夜间也是各种甜蜜。

直到月前,婉惜渐渐觉出身子有些轻微的疲累,不过也不觉奇怪,毕竟这些日正在替璟然赶制冬衣上的纹绣,是以熬了夜,想必绣好冬衣后多歇一歇便好了。

璟然若是在府中,定然是不会准许妻子不顾惜身子熬夜做衣裳的,只是恰逢那几日去了临城,回府后看到面色不佳的妻子还很是训诫了一番,并罚了贴身伺候婉惜的鹿儿。

夫君回了府,婉惜自然就不会再挑灯夜战了,更是在亲热几轮后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璟然正在兴头,见妻子累成这样也是叹息,却也没有多想,毕竟自己今儿个很是有些,咳咳,兴致高。

夫妻二人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哪知婉惜第二日晨起时,竟还没站直就跌了下来,好在被璟然拦腰接住,不然免不得要在床榻边磕破额头。

鹿儿听闻婉惜病了,守在床边绕着手指,一边急切等着府中的常住大夫,一边在心中默默祈求上苍,夫人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就算是病了也千万别是因着前些日睡晚了累的,没劝住夫人好生就寝就害我失了一个月的银子,若还因此累出了毛病,庄主岂不是更要给我好一顿教训?

结果倒是叫鹿儿喜出望外。大夫摸了摸胡子,喜气洋洋对璟然道了喜,原来,婉惜竟是有喜了。

璟然闻言欣喜,当即赏了鹿儿等一众下人,又将鹿儿的月例翻了一翻,叫她平日里更仔细着伺候。

奈何婉惜这幅身子就是娇贵,胎儿还不足一月,就开始犯恶心,纵是有山珍海味供着,也是吃不进去,纵是一众下人变着法儿伺候,也仍旧成日倦怠。

璟然再如何计谋多端也是无法,只能吩咐下人小心伺候,又劝着婉惜尽量多吃点,旁的便也做不了什么,左右女人都要走这么一遭,自己又不如下人伺候得妥帖。

婉惜自有了身孕就无一日舒坦,但心中却是万分安宁喜悦,只觉自己同璟然哥之间有了最为坚实的纽带,古人都看中嫡子和长子,肚子里这个,定然也会是自己日后的指望。

有了此等念想,婉惜自然是日日强忍恶心喝下养胎的汤水,纵是再如何反胃,一滴也不能漏,吐了便再喝一碗。这还不算,比起时时刻刻都想到处溜达的忆煊,婉惜生怕一个不查动了胎气,日日小心谨慎,除了在院子里走走,甚少出房门,又派人寻了好些花草摆在屋内,看着这些生气盎然的小东西养养眼,心情更是舒畅。

冬日临近,婉惜自然不会错过红梅,早早让人在房中备下两盆,只是毕竟月份还有些早,房中的梅花也只是有一处冒了一个小小的头。

婉惜轻轻抚摸着还丝毫不显的肚子,满心都被“终于有了璟然哥的孩子”“璟然哥这辈子一定会跟我们母子在一起”“这辈子实在太圆满”之类的念头充斥得暖暖胀胀,猛然发现了枝头那一处小小的梅花花苞,更觉是个好兆头,让鹿儿扶着从软塌中起了身,小步缓缓走了过去,伸出指尖在花苞上轻轻点了点。

璟然一进门就看到这似画的场景,心中也是柔软了些,正笑着想要开口,就生生止住了,一双对婉惜而言勾魂摄魄的眸子瞪得极大。

婉惜主仆二人听到门响就转过身去,鹿儿屈膝行了礼就低头退下,婉惜正想上前去迎夫君,就见他含笑的面容肃了下来,心下一跳,不知是不是自己哪里叫他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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